第 83 章 脸上

不是吧魔头你! 多梨 3714 字 6个月前

傅惊尘却主动了。

那双温厚、令她愉悦的手宽容地轻拍她的背,安慰着她。

“别急,”傅惊尘低声,“再试上两次,或许你能好一些。”

被下的花又青一动不动,如冬眠中被抢走松果的松鼠。

松鼠下面的厚厚雪都要被融成暖日开化的溪了。

“没什么好害羞的,青青,”傅惊尘柔声安慰她此刻脆弱的自尊心,“你只是不小心上了这群坏东西的当,是这里吗,青青”

花又青要将脸颊贴平了,含糊不清地应一声。

这次是兄长的主动。

有着清冷梅花香气的手慢条斯理地拨开云雾,轻而易举地寻到降雨之处。

“我不擅长此事,若是哪里不对,及时告诉我,”傅惊尘叹息,“委屈了还是饿了怎么哭这么凶”

花又青懵懵懂懂地想说自己没哭啊,她虽然觉得此事很丢脸,可堂堂清水派弟子,怎么会因此这种事情而哭羞恼过后,只会想打爆东阳宗那道貌岸然几人的狗头。

可伴随着悉悉索索而起的汩汩声,和逐渐而起熟悉韵律,她捂住唇,猛然意识到他说的哭是什么意思。

“别怕,放轻松,这次也是我不对,还连累你来这里寻我,”傅惊尘说,“嗯你似乎很喜欢这样,需要为兄再重一些么”

花又青捂住脸,大约是水源被某处用光,她的声音听起来干巴巴“哥哥,不要再说了。”

“为什么不想听哥哥说话”傅惊尘松开手,取走了愉悦,要她不上不下地卡着,偏偏他还在虚心发问,“是为兄做得不够好么还是说,不如青青你自己来得快乐”

花又青忍不住主动去蹭他的手“哥哥。”

“需要我,还是不需要”傅惊尘垂眼,只看隆起的小棉被包,看不见被严实遮盖的她,仍询问她的想法,“你告诉我,为兄愚钝,妹妹应当讲得直白些。”

隔了许久,才等到她艰难的一声需要。

傅惊尘无声笑

了,满足了她。

青青啊青青,从小到大的脾气,就不曾变过。

本作者多梨提醒您不是吧魔头你第一时间在更新记住

她向来只吃软,不吃硬。

越是强迫她,强行要她做某件事,她越起逆反心,越不肯去做。

唯独一个情字,最能束缚住她。

青青感激大师姐的救命之恩,又放不下清水派的同门们。饶是傅惊尘提醒她,清水派中有“细作”,为了不损伤同门手足情谊,青青仍旧不会动手,仍旧近乎赤诚地信任着那些人她连命都能割舍,唯独舍不下这情。

当初强行留她在玄鸮门中,傅惊尘明白,若是将同黑魔交易、换她一命的事情说出,以青青的性格,必然不会走得那么坚决。

但他不愿挟恩以求报。

这个代价过于沉重,何苦要她将此事背负一生。

除却这件事外,傅惊尘倒不介意要她“承”自己的情。

譬如现在。

太多的道德、伦,理、正邪横隔在二人之间,傅惊尘本不欲

同她再迈出更亲密一步。或许“兄妹”这层关系更适合他二人,亲人远远高于爱人,因爱终有一日会堙灭,唯独亲缘、血缘斩不断。

他、本、不、欲。

替青青分担的那十分之一合,欢散不会令傅惊尘丧失理智,他甚至平缓地通过这份从她体内传来的药效判断她此刻的身体情况。体内未消化的黑魔催发着浓重的爱与谷欠,傅惊尘压下将她按住的冲动,清醒地明白,倘若今日当真与她做下如此亲密之事,虽能解她的药效,但日后青青若是回想起来,总会有丝“他在趁人之危”的忧虑。

傅惊尘不想给她留下如此糟糕的印象。

他体面地掐着,温文尔雅地按压,如弹五弦琴,引得瓶破水迸。身为兄长的一面渐渐腾空,缓缓地离他而去了,高高升在空中,审视着自己在对妹妹做的肮脏举动。

傅惊尘看着她从一个十多岁的机灵小家伙,长成聪慧的姑娘;看着她懵懂地执行着师门的任务,按部就班、甚至于如一颗棋子,忙碌不停地奔波。

她本不该承受这些。

他甚至在想,若是天道没有出错,定清和芳初未受惩罚,那么他和青青是否会作为双生子诞生从母亲腹中便在一起,真真正正的天然一对,有同样的血肉,亦由同样的养料供生。手足相抵,除却死亡,不会有任何东西将他们分开。

或许是捏搓重了,花又青猛然一抖,傅惊尘不轻不重地拍了她一下,提醒放松,兄长被加得动弹不得。

不知是药效未褪,还是当真尝到了甜头,她很听话地松开,于掌中化春雨。可没多久,她又痛苦地喃喃叫着哥哥,察觉到此海,棠宗秘药厉害之处后,她懊恼到将自己团成一个球。

傅惊尘掀开被子时,花又青捂紧自己的脸,头发乱糟糟,衣服也乱糟糟,近乎崩溃地说不要看。

她真觉得糟糕透了。

明明以为只要忍住羞,若无其事地放下脸面,一次便能解决,谁知这东西如海水浪打浪,层层递推不停歇。

被珍惜搂入怀中时,花又青终于掉了泪,哽咽着摇头,说不行,她不想拿走兄长的元阳,不想分他此刻的那一半修为。

纵使青青想要,傅惊尘也不能在此时予她。

想看多梨写的不是吧魔头你第 83 章 脸上吗请记住域名

那些未被完全消化转透的黑魔尚在他体内,虽未有前车之鉴,傅惊尘也能大致猜想到,若是此时同她结合,只怕在渡给她那半修为同时,那些未顺畅的黑魔之气也会沾染了她。

这也是傅惊尘本想同她继续保持兄妹距离的原因。

但从今往后,再不能成了。

傅惊尘细致擦干她的眼泪,平和地想。

只要杀掉所有知情者便好了。

二人前生曾是兄妹这种事,只要世界上知道、或猜到此秘密的人都死去,青青便永远都不会知晓,她永远不必为此承受压力。

眼泪擦到一半,花又青哽咽“你方才碰我,用的是这只手吗”

傅惊尘一顿“似乎是。”

她泪水更汹涌了,甚至有些崩溃“好脏。”

傅惊尘失笑,他手掌的确还有许多痕迹,淡淡味道,并不觉得脏,看花又青拼命躲避,他用这只手捧住她脸颊,如愿以偿地听到她的尖叫。

“不脏,”傅惊尘笑,“青青很干净。”

花又青还想继续反驳,可药效再度袭来,她实无招架之力,只能抓住傅惊尘的手,无措地继续往下,打算故技重施。

这一次,傅惊尘制止了她。

“青青,这样不是办法,”他冷静,“你想不想快速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