禅院惠迈着小短腿

走到桌子前,废了老大功夫把包装拆开之后,用更人渣的眼神看着自家老爹“我已经四岁了,已经不是一日三餐吃白粥的年纪了。”

是吗禅院甚尔根本没把这句话放在心上,一屁股坐到沙发上打开电视下次注意,这次就这样随便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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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腿上的那个真的不用管吗已经下地开始跑动了”说实话让他更吃惊的,是这个小孩居然一点也不怕甚尔。偶尔和禅院甚尔一起出门的时候,禅院惠注意到,周围的人都会刻意的离他们远一点。

还小的时候不明白这是为什么,逐渐长大以后,他明白了这是一种叫做害怕的情绪。

路人也好、公寓的邻居也罢,他们都在害怕自己那个名为父亲的生物。

禅院甚尔也很头疼“出去的时候不小心被缠上了,他说要跟着我吃薯片什么的惠,你那边有吗赶紧把小鬼打发出去。”

“我只有四岁,还没到吃薯片的年纪。”禅院惠喝了一口已经温热的白粥,说道“再说了,家里的东西不都是你在买吗有没有薯片你不知道吗”

“那种事情,谁会记得啊”

父子俩你一句我一句的,谁也没想起来去直接问一下蓝波到底是来干嘛的。

蓝波看禅院惠喝粥好像很好吃的样子,又流着口水凑了上去“这个好吃吗能给蓝波大人尝一口吗一口就行”

禅院惠正要说这碗粥他已经喝过了,就听到禅院甚尔说“你刚才在饭店里不是已经吃过了吗为什么还要找我的崽子要吃的小鬼,你再不说你的目的,我就把你丢出去”

蓝波嗦着手指想了半天“墨镜怪人让我来干什么来着他还给了我一个东西,让蓝波大人来找一找,也许就能想起来了。”

“你刚才不是还说,你是来买薯片的吗”饶是禅院甚尔也被蓝波的胡搅蛮缠给闹的心慌,精彩的赛马节目也被抛之脑后。

禅院父子就这样一起做到了桌前,看着蓝波在自己的头发里翻来找去。

“甚尔,头发是这么神奇的东西吗”

“我想应该不是头发的问题。”

蓝波从头发里掏出了几枚手榴弹,几个棒棒糖,还有一些他吃了一半的波板糖。在禅院甚尔的耐心达到极限之前,终于把五条悟交给他的手机找了出来。

“锵锵锵锵”蓝波跟小叮当一样展示手里的物品“墨镜怪人给我的东西”

“这不就是普通的手机吗”禅院甚尔也不知道哪根神经突然和蓝波对上了“你说的买薯片,该不会是拍照片吧”墨镜怪人他也想起来了,不就是刚才碰到的那个五条家的,叫什么名字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