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放到餐盘上,再敲掉外面那层焦黑的外壳,香酥软脆,可口至极。

崽崽

这还了得这必须要咬一口泄愤

于是温迪成功的又吊着崽崽玩追逐游戏,这次还一边跑一边问钟离“老爷子,你们这里开饭了吗我三天没吃饭了欸,在你这里蹭一顿好不好啊”

钟离“欢迎。”

能哄骗闺女加大运动量,这必须要给诗人来一顿大餐,再配上好茶好酒招待。

温迪暂时停留在了望舒客栈。

虽然昨天还和崽崽一逃一追,但这并没有影响到两个人的友谊。

温迪也知道了这一次玥崽破壳变得不爱说话起来,大概是有什么心结。

“心结”温迪摸着下巴思考了一会儿,直接凑到玩彩球的

小金龙面前,“玥崽啊,你有什么心结吗”

崽崽给了温迪一个眼神让他自行体会,然后尾巴一甩,推着自己的小彩球离开了。

追着小彩球跑了一会儿跑累了,又叼着彩墨和宣纸出来,开始重操旧业。

把四个爪子染上不同的颜色,最后托着五颜六色的尾巴在纸上走来走不,画来画去。

今天要比昨天稍微活跃了一点,似乎也有了一些作画心得,有很多地方都是跳来跳去的,有时候抬起这只爪放下那只爪,左右横跳,看上去不太像是在画画,反而像是在快乐的跳舞。

还是以黑色为主色调的图案,有了昨天认错的经验,温迪凑近了问“又是画的老爷子”

崽崽不吭声。

温迪不服气“不能光画老爷子啊要不你画画我呗我比老爷子好画,也比老爷子好看”

崽崽又依旧不吭声。

喝茶的钟离淡淡的瞥了一眼哄骗闺女的诗人。

温迪见玥崽油盐不进的样子,只好拿出自己的琴“那我给你伴奏,总可以吧就当是给了住宿费和伙食费了”

于是诗人开始弹琴唱歌,倒也自在逍遥。

没一会儿,去了一趟璃月港的若陀回到了望舒客栈,一回来就看见画画的崽崽和弹琴伴奏的风神,很自然的和风神打了个招呼。

然后仔细看了眼崽崽的画卷,挑眉道“这是开始学画画了画得不错嘛小包子很有绘画的天赋。”

崽崽停下来,浅浅的点头,龙须欢快的漂浮着。

若陀又道“这是哪里的石头望舒客栈和璃月港的石头不长这个色儿吧”

温迪“噗呲。”

若陀看见温迪的反应,不解问“呃,不对吗”

崽崽的爪子“啪”的一下按在纸上,用奶味儿很浓的声音认真说道“爹。”

“啊”若陀心虚的瞥了一眼钟离的方向,“这么叫我不太好吧”

毕竟正经爹还在呢,这么叫是要挨打的。

崽崽认真的复述“不是石头,是我爹。”

若陀有一瞬间的哑然。

哦,原来不是叫他啊。

白高兴一场。

不过小包子画的居然是摩拉克斯吗若陀又好奇的仔细瞧了瞧画卷。

以黑色为主色调的大块涂染,周边还有和黑色混杂在一起的稍暗的色块,再加上还有一些纵横交错的爪痕,怎么看都和摩拉克斯的肖像画扯不上一点关系。

甚至连龙形态的长条形和人形态的脑袋加四肢都看不出来。

若陀忽然想到了一种可能“啊难道小包子你在模仿上次留云的那种抽象风吗”

崽崽跳起来,一尾巴甩在若陀手上,然后又借力跳下来,准备把这种被誉为丑陋的黑历史毁掉。

但一只戴着黑色手套的手从崽崽的彩色魔爪下将画救了出来。

钟离把画举了起来,端详着闺女的作画。

确实和他没有一点相似的地方,不管是沾着彩色色块的漆黑色团,还是各种糅杂在一起的色彩。

不过今天的画能更清晰的看见黑色的色块几乎都汇聚在纸张中间,里面还包裹着少许其它颜色的墨汁,彩色的墨汁更多的是分布在黑色的色块外面。

乍一看确实像是普通小孩的随意涂鸦之作,但有了昨天和今天的两次经历,钟离已经不单单认为这是闺女随便乱画的。

昨天那个诗人说这是石头,闺女第一次开口反驳说是爹。

那时他以为闺女只是单纯的想回答温迪的问题,喜欢和温迪说话。

但闺女只和温迪说过那一次,反而今天若陀问她是不是在画石头时,闺女第二次反驳说是爹了。

由此可见,闺女并不是单纯的想和温迪或者若陀沟通,而是在意这幅画的内容是否被人误会。

崽崽还想跳起来把画抓破,钟离难得没让闺女如愿,一手将画举过头顶,一手拦住闺女。

“你画的不仅仅是我还有别的东西”

崽崽站在老父亲的手上,和那双橙金色的眼眸对视,爪子无意识的抓破了黑色的手套。

老父亲的手套1

看闺女紧张的样子,钟离就知道自己猜对了。

他甚至开始猜测这张纸上自己的占比可能都不会很多。

他也曾见过幼崽画画,虽然一般情况下都画得抽象到连是人是狗都看不出来,但好歹还有个大致的形体在。

比如拥有身躯和肢体。

“你画的是你所看到的景象”钟离又问。

崽崽的眼珠子滚来滚去的,不知道在想什么。

钟离确定是肯定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