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她这个叛徒,若不是她从中作梗,孤又如何会到如今才见到先生”
“而如今也不知道这个叛徒是躲在哪里去了待孤将她抓了,定是饶不了她”
李然听得越王勾践如此说,想来倒也不似虚言,知道宫儿月眼下并不在越王手中。既如此,那他徒留于此也是枉然,便也就不能再在此逗留了。
于是,他索性是拱手言道
“既然内人不在山上,而小女又被大王送去了吴营,看来大王也是无需李然辅佐了。既如此,我留在此地也是无济于事,就此告辞”
李然虽然没有放下狠话,但是语气中显然是带着一丝怒意。
然而,越王勾践又岂会容他轻易离开
正当李然要背身离去,只见越王勾践是朝着殿外守卫使了個眼色。随后,当即有士兵是堵在了殿门口。
竖牛在一旁,还不无阴阳怪气的说道
“大宗伯,你如今可是天下的素王,深受天下人的敬仰。大王又岂能让你这般容易的离开”
“所以,日后还得请你在此主持大局才是啊有大宗伯在此,大王才能有更多的筹码,难道不是吗”
李然猛然一个转身,指着竖牛,喝道
“竖牛,你这弑亲杀父的卑鄙小人你作恶多端,简直是人神共愤哼不要以为伱能够一时得志似你这般的恶人,终有自食其果之时”
“如若不信,就且看好了三日之内,尔必命丧于会稽山上”
竖牛被李然的一通大喝,反倒是搞得有点胆怯。他完全搞不清,李然到底是何意笃定他三日之内必然丧命。
但是转念一想到自己如今有越王勾践替自己撑腰。而李然所言又多半只是虚张声势罢了,又有何惧
于是,竖牛却也是勉强挺胸道
“哼哼那我竖牛就在此等着了我倒要看看,究竟是你先死,还是我竖牛先交代在此了”
随即,李然又转而是对越王勾践言道
“大王既不肯放我下山,那么还请大王明言,究竟是要留李然在此作甚”
李然本想及时下山,看能否赶得及再见到女儿一面。但是,如今显然已经是晚了,而且越王勾践也绝不肯轻易的放了他。
越王勾践却是冷笑一声,又道
“孤虽已投降吴王,但是眼下却还是受困于此。孙武和伍员那两个人,特别是那个伍员,他只怕是恨不得让孤立马死在这会稽山上,所以孤现在也并不安全呐”
“为今之计,也只能是强留下先生在此。孤听说,先生与那孙武和伍员关系可不一般呐而他们二人又极重情义。所以只要先生还在山上,他们必将是投鼠忌器,不敢轻举妄动”
李然则亦是冷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