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这些也都是李然的私事,阎没也不便多言。但是,他毕竟又因为是肩负赵鞅的嘱托,是以他还是不免多提了一句
「那可得提前恭喜太史大人了这可当真是天大的好事啊届时赵中军恐怕都要亲自来向大人贺喜了」
李然闻言,却是微微一笑,并摆手道
「唉岂劳中军大人亲临,此事毕竟乃是续弦,我也没想要办得如何铺张,中军亲临倒真是不必了。」
阎没沉默了片刻,随后又说道
「太史大人既是有此等的好事,却不知是定在何时我等到时候也好有所准备啊」
李然却又是淡然道
「只因近期事务繁多,时间却还尚未定下。」
阎没一听得此言,便也感觉出了李然这其实就是一番推托之辞。
他知李然定是因为还有别的原因不肯明言,于是阎没就只端起那盏面前的清水,呷了一口后,并是言道
「哎既然如此,实是可惜了。」
「大人既是初回洛邑,想必也有许多事情要做,那在下也就不再叨扰了。」
阎没放下了水盏,便是要起身离去。
李然也不挽留,只道
「大人军务在身,那在下也就不挽留了,在下送送大人。」
阎没拱手离去,而李然则将其送至大门,并是目送其驱车走远。
一个回头,正遇观从,观从此时却是眯着眼睛,似笑非笑。
「他这是为赵鞅充当说客而来吧」
李然点了点头
「没错,只不过我可并未答应他任何的事情」
观从却是稍稍一个迟疑,并是问道
「主公大概还是想要再观望观望又或是想待价而沽并借此来提高主公的筹码主公此举,可谓高明啊」
谁知,李然却是嗤笑一声
「呵呵,难得子玉居然也有失算的时候啊」
「子玉所言,乃为沽钓之法,虽是有一定的道理,却不知李某早已是看淡名利,又何图他人的青睐」
观从闻言,便又言道
「既非此意那难道主公不过就是想要继续暗中观察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