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儿月却坚持道
“军旅艰苦,我在的话,还能多照应一些,他们毕竟是男子,保护你虽不在话下,但是说到照料周全,恐怕也是不成的。我我还是跟你一起去吧”
李然说道
“月放心就是,我也是有手有脚的人,会照顾好自己的。”
宫儿月却白了李然一眼。
“跟着先生那么些时日,难道我还不知道先生的秉性先生一个人在外,但凡有事,便是废寝忘食,全然顾不得自己的,又如何让人放心得下我才不信你能照顾好自己呢”
李然听到这些话,却是不由想起了当年他身在楚国时,祭乐曾是写给自己的那些信。
其中,也大都是关心他吃饭穿衣的琐碎之事。
李然念及至此,不免亦是心下黯然。
“月你这个我”
宫儿月见李然支支吾吾,反倒是笑了一下。
“先生难道是不敢见我”
李然拿起水盏喝水,却突然闻言是被呛了一嘴,不由是连声咳嗽
“哪哪有此事”
宫儿月却是又连声道
“既然没有,那么之前你外出,都带上我,这次怎么就不带上了”
李然被宫儿月一语问懵,是欲言又止,全然不知该如何作答。
过得好一会儿,李然却是突然反问道
“那却不知名分之事月姑娘考虑得如何了”
宫儿月一听,不由顿是面红耳赤,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也是愣了好一会儿
“这这事嘛来日方长,还是得再过段时间再说嘛”
这时,只听李然是反而微微一笑,并是接口言道
“所以啊,既然你我二人都需得从长计议,如果你一路又是跟在我身边,又当如何计议呢”
随后,李然却又是与她正色道
“月,此番范蠡也将随我一起前往成邑,所以这李府之内,也就唯有托付给你了。你可莫要视为儿戏,除了照顾好光儿之外,也得见机料理内外之事。所以,你这担子可也着实不轻呐”
宫儿月闻言,见李然神色严肃,也知道事关重大。于是便不再坚持,只默默的退了出去。
李然见此情形,也是无
奈的长叹一气,随后又继续是在书简上写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