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范鞅又是大刺刺的挥了挥手
“嗯,志父受累了。只因卫国已不服我晋国久矣,此番既然出兵,自然是要令其彻底臣服于我们。否则,日后终究是个麻烦”
赵鞅躬身道
“大人说得极是”
由于没能当场抓住人,范鞅也不好多说,又与赵鞅嘱咐了几句之后,也便是径直离开了。
董安于则是擦拭着额头上的冷汗
“好险”
赵鞅一只手放在下巴上。
“阏于董安于字阏于,看来此事我们得要从速处置,否则只怕迟则生变,范鞅这老狐狸会从中作梗”
董安于点头道
“主公放心,明日一早,安于便会着手此事眼下卫太子蒯聩就在赵营,安于以为,可让他代主公巡视各营,届时便等同于是将此事公之于众了”
赵鞅点了点头
“嗯,就如此办你现在就去蒯聩处,与他说明此事”
董安于立即是拱手作揖,躬身言道
“诺”
随后,赵鞅又看着眼前的沙盘,不禁是陷入了一阵沉思。
却说范鞅和竖牛离开赵鞅的军帐,竖牛立马言道
“刚才好像从赵鞅的营帐出来一个黑影,看不真切,但我怀疑必是端木赐那竖子”
范鞅眯了一下眼睛。
“是他这小子怕是没这个胆量吧”
竖牛说道
“无论他是否有这个胆量,我们都得先搞清楚才是切不可疏忽大意了”
范鞅应道
“嗯,那我们现在就去看看”
于是,范鞅和竖牛便立刻带着人,是来到了端木赐的营帐,却发现他竟是依旧在那里是呼呼大睡。
竖牛去往一旁,点明了烛台。
而端木赐,在听得外面一阵喧嚣,又是烛台复明,他虽是对外背身躺着,却也知道来人必是范鞅
于是,他便是一顿没好气的,依旧背着身在那叫唤着
“哎幼我说你们有没有点公德心呐这大半夜的又吵又闹,还让不让人睡啦明日我们还要赶路呐”
待他在塌上回转过身,又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往外是假装瞥了一眼。
见是范鞅,顿是装出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样,并立即起身跪拜道
“啊原来是范中军小人失礼失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