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然将画端起,又看了看言偃头上的束发,不禁笑道
“呵呵,恐怕就是此女吧”
言偃上前一看,不禁叫道
“对对就是此女此女上课之时,也从不覆面,故而确是好认得很”
只听李然是继续回道
“呵呵,越人性烈,不通礼数,也实属正常。子游还需得是像令师孔仲尼一般,诲人不倦才是啊。”
随后,李然便又看向手中的丝绢。
“不曾想到,这个越国女子,竟也能通得一些剑术。”
李然虽然本身不会武功,但是毕竟孙武追随他多年。他自然是识得一些剑招的。
这时,只听言偃是继续补充道
“是了,此女就是以画中的剑招挑落了弟子头上的发冠”
“哎此等顽劣之女,若是鲁国宫闱之内,果真留得如此的女子随侍君侧,嗨简直是不敢想象啊”
言偃言罢,不由又是一声长叹。
而李然只笑了笑,并是言道
“呵呵,似此等烈女,必是进不得宫的。到时候只需是与越国来的司仪禀明原委,按礼数退回也就是了。”
言偃在旁是连连点头,以示应承。
随后,李然又是问道
“对了,现在这些越女呢如何在杏林内不见其踪迹了”
言偃回道
“哎今日乃是祭月之日,都城内甚是热闹,这些越女也不知是从哪得来的消息,这会大概正在都城内逛着吧。”
正当他二人在那说着,忽然,从外面又传来了一阵大叫声
“主公主公”
只见来人竟是褚荡,而且是一脸惊慌的模样。
待褚荡近得李然的身旁,这才是止住了脚步,并是双手叉腰,喘着粗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