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5 章

他无非是借着醉酒的借口,行龌龊之欲而已。还说不知道月摩珈是男人,怎么,是女人的话,他醉酒非礼就是理所应当的

真是恶心的男人,不对,这种人不配为人,是畜牲。

月摩珈对她道“我说过,你若不解开我身上的蛊毒邪术,我有一万种折磨你的方法。好好看着,我会如何折磨冒犯我的人。”

他话音落地,丢出一根蓝丝线,蓝丝线急速飞进男人身体里。

蓝丝线钻进男人身体后,跪在地上求饶的男人浑身陡然一僵。

很快,他的面部完全胀红,每一根筋都鼓了起来。

“啊”他痛叫一声。

他浑身骨头仿佛都错了位,痛苦地哀嚎,却因为痛到极致,只能发出极其微弱的声音,“饶命饶命”

他痛到扭曲狰狞,浑身不停地打颤,仿佛受到了极致的折磨。

“饶命”他哀嚎着,错位的骨头被身体里的蓝丝线牵动,无法形容的痛让他身体和灵魂撕裂开来,“救命,求求您饶了我”

见他仿若在受极刑,痛到要死,沈秀面色发白。

过了好半晌,剧烈的疼痛让男人已经无法再承受,他从喉咙里挤出虚弱的话,“杀了我求你杀了我”

他不再求饶,而是求死。因为身上难以忍受的痛

苦,让他宁愿去死。

“求你杀了我”他抓着地板,用力到指甲被地板撅断,血从他指甲里渗出来,“杀了我”

沈秀看不下去了,她转过身,整个背部都在颤抖。

月摩珈正欲让她转过来继续看着,但发现她在发抖,他止声,而后吩咐那须罗,“那须罗,带他出去。”

“是。”那须罗将男人拎走。

月摩珈问沈秀“看清楚没有”

她低声道“你尽管这样折磨我,你这样折磨我也没用,因为不是我给你下的蛊毒邪术。”

月摩珈沉默,眸光似雪。

沈秀低首,她已经做好被他折磨的准备。她一定要忍过去,一定不要像方才那个假装醉酒的畜牲的一样,因为忍受不住痛苦向月摩珈求死。

无论处在什么样的境地,她都不会求死。她要活着,好好活

着。好好活着才有回到现代的机会。

月摩珈的目光落在她身上。她低低埋着头,害怕又坚决。

良久,他只字未言,坐下闭目打坐。

沈秀见他没有要折磨她的意思,她坐回软塌。脑子里不停浮现出男人痛到扭曲的样子,她狠狠咬了一下手指,强迫自己不要再想这些画面。

不多久,天黑下来。暴雨还未停。

到了该睡觉的时间,沈秀困意绵绵。屋里灯盏未灭,她借着灯影,去瞧排排打坐的月摩珈和那须罗。

他们像是在打坐,其实是在睡觉。练武的人,很多都会以打坐的姿势入睡。

沈秀转过脑袋,睡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月摩珈掀开眼帘。他注视她许久,眸子里沁开冰雪,满目寒凉。

他一步一步走向沈秀,袖子里滑出一把匕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