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下午,泷泽生出现在了总监部。

由自己的人接应,进入变得顺理成章,穿着朴素的衣服,来往的社畜们基本没有留意他的,泷泽生径直走到了当初给他做登记的前台那时他以过咒怨灵的身份出现,前

前后后被一群人看护着,就像是在测试他的服从性和人类行为的精准度一样,他在监视者的眼睛下一笔一划的登记了自己的名字,来历,目的。

登记处的男人正在打电话,看到泷泽生过来先是给他递了一张表格。

泷泽生没接,反而拿出了一个装文件用的信封,摆在桌子上推向前方。

他挑了挑眉,“我都已经做得那么明目张胆了,你们都找不到我”

男人“”

正在通话的他茫然的转头,神色中还带着未能处理外界信息的迟钝。

他下意识瞥了眼那个信封,“你说什么”

“把这个东西交给五条宏。”

没用敬称,前台用奇异的眼神扫了泷泽生一眼,随口说道,“你是五条家的人吗”

泷泽生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

前台用食指点了点那张身份表,“先写一下名字吧。”

他收回手的拿走了那个信封,撇头继续用心打电话,过了半晌忽然觉得身后异常安静,转过脸了却发现泷泽生早已不知去向。

男人茫然的向四周扫了一眼,忽然意识到手里的是来历不明的东西,他正想着下班后再当垃圾处理掉,泷泽生口中提到的五条宏却恰巧朝这边走来。

“啊,五条先生”见到本人,前台就多嘴了一句,“刚刚好像有人找您,还给您留了东西,只不过那人实在奇怪,急匆匆的走了。”

五条宏不甚在意的接过了他递过来的信封。

“是什么”

“不清楚,但摸着似乎是什么文件合同”

五条宏当即拆了开来,待看清上面的东西后,他突然顿住,紧接着面色难看起来。

他的表情难看到连表面功夫都做不到,别人一眼看去还以为他大难临头命不久矣了一样。

跟在五条宏身边的同事笑话道,“怎么了,收到了自己的病危通知书”

他凑过头来看了一眼,只依稀扫了几个大字,就收起了戏谑的神色。

xx年x月,在悟的要求下烧掉了诅咒人偶。

那是当初的“过咒怨灵”未写尽的回忆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