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没吭声。

“你刚才说我六岁带简晴去游乐场有这个剧情吗我好想没有六岁那一年的记忆欸我不是胎穿吗”

谢韶筠揪住系统小辫子发问,结果系统好像气怀了,自己把自己举报后,关小黑屋了。

谢韶筠

达美帮谢韶筠把行李送到门口,水都没来得及喝一口,接了个电话,行色匆匆离开。

这一晚,池漪没有打电话过来,也没有任何音讯,她如同她说的那样,平静接受离婚的事实,不再联系。

谢韶筠在床上翻来覆去,习惯是很可怕的东西,习惯了蓬松的,泛着阳光味道的床垫,再回到自己的两居室。

谢韶筠竟然有些失眠,她翻了好几个身也没有睡着,决心明天私下联系王秘,问问池漪家的床垫在哪里购买的。

其实她这种级别的纹身师很赚钱,一个小图要价十多万都有人挤破头预约,谢韶筠很有钱,但所有人都觉得她不学无术,身无分文。

想到这里,死后挣的钱都没处安置,谢韶筠忽然有点惆怅。

她的那些存款别说买跟池漪同款的床垫,即使买一套复式楼也是可以的。

剩下六十天寿命,一天一百万往自己身上花,管够。

这样想着,谢韶筠总算能睡着了。

她要躺在金币上,闪闪发光。

隔天,谢韶筠当天工作被排满,她早上八点到工作室。

前台小姑娘没有来,她就自己开了门。

上午三个补色客户,下午还有两个小图。

她一整天都拿着纹身枪,

兢兢业业的突突人,就连达美都不由多看她一眼,阴阳怪气问“怎么着,谢老师把工作排这么满,是想早点脱身。”

“什么脱身不脱身啊,达美姐。”

谢韶筠的徒弟凑过来问。

达美踹他一脚“问我做什么,有本事叫你师父自己说。”

谢韶筠根本不搭腔,她一个脑癌患者,半分安静都没有。

一群讨人厌的讨债鬼谢韶筠烦死了,一个眼神把他们统统赶出去了。

下午三点,一位很大牌的明星过来做图。

谢韶筠做工仔细,做完已经五点了。

大明星非要给谢韶筠塞演唱会票,出于礼貌,谢韶筠将人送到门口。

结果看见两名律师拿着律师函,去了达美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