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死以后,然后又被砍下了头”

尤如容仵作“卷宗上说推测死亡时间是辰时,但是从断头处的创口来看砍下头的时间却是午时,中间隔了两个多小时,可是妻子在证言里明明还说巳时的时候,她见过她的丈夫。”

孔阳平龟奴“其实结果挺明显的,要么是做了伪证,要么就是活见鬼了。”

籍和籍家五公子“感觉前者的可能性更大一些。”

阿平乞丐“的确,可是如果妻子真的做了伪证,那她为什么会这样做呢”

尤如容仵作“我有个想法,既然宵禁是假的,那不如我现在就动身,连夜赶去顺清州,打听一下当年案件的具体情况,看看有没有什么我们漏掉的地方。”

施固乞丐“那我跟阿平悄悄溜进尚书府去看看。”

阿平乞丐“没问题”

成颖初妓女“好,那这件事就这样定下了。”

赖香王妃“等等,事情还没结束啊喂来葵水这个借口顶多用七天吧,那之后我该怎么办啊啊啊啊”

古财客商“要是顺利的话,七天之后我们就出去了,如果没出去,那我们估计也死得差不多了,安心一点吧,别叫唤了。”

晚上,李春昼回到春华楼的时候,钱朝新和那位赵公子已经在雅间等着她了。

钱朝新一会儿调整自己的发冠,一会儿又揪揪自己的衣领,动来动去,像只求偶期的雄鸟。

赵俊远本来就不想跟着钱朝新来这种地方,这次被自己朋友强拉来,本就一肚子怨气,又见钱朝新这副样子,忍了又忍,最后好歹是忍住了。

钱朝新却一点自觉都没有,反而乐呵呵地问赵俊远“哎,赵兄,你看我今天这身打扮怎么样”

赵俊远咬紧牙关,还是忍不住了,怒道“伯远兄,你身为一届读书人,怎可为个青楼女子着迷成这样实在有辱斯文”

赵俊远冷哼一声,“依我看,这位什么李姑娘多半是在吊着你,你可清醒一点吧”

钱朝新不满地站起来跟他理论“什么叫吊着我我跟春娘志趣相投,酒逢知己千杯少,你懂什么还有,就算她吊着我,那也是因为欣赏我这个人才愿意吊着我,要不人家怎么不吊着你呢”

赵俊远气笑了,“这种青楼女子哪有什么真情实意可言就算已经认识了钱兄你,不还是要你给她介绍新的客人不然她要你把我拉来干什么”

钱朝新一副很不屑的样子,“你别太自信了赵兄,春娘这是想要借你来拉近我们两个人之间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