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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按时出现,按时做饭,做的饭咸了一点,谢予白可以接受。

但是他不能够接受有事贺听枝瞒着他。

最近贺听枝实在是反常,反常的要命,心不在焉的。

贺听枝这几天除了发呆走神,然后就是做饭,照顾他

,闲暇的时候又或者说是在他不会注意的时间里,贺听枝出去见了不同的虫。

没有告诉他。

谢予白不声不响地试探着贺听枝的态度,他的确是对现下这种关系不是很满意,看起来他们之间就像是有了一道隔阂。

这隔阂是否会发展,扩大成鸿沟,谢予白不得而知。

他第一次如此明显地有这种心动的感觉,在他以为他会对雄虫形成永久的、不可逆转的排斥之后,贺听枝的出现改变了这一切。

谢予白想,他可能不能够轻易地对贺听枝放手。

谢予白他抬了抬眼,丝质的睡衣衬托的他贵气,冷淡的颜色像是在他身上布满了一层冰冷的光辉,格外地生人勿近。

这种态度似乎让周围温度降到了零点,贺听枝不免有些紧张地咽了下口水。

“贺听枝。”谢予白语调慢悠悠地出现在贺听枝的脑海之中,像是一道冰冷的魔咒。

贺听枝哪怕在贺云起面前再叛逆、再狂妄,而他对谢予白却总是持着一种无可奈何的包容态度,声音都柔和了几度“嗯”

贺听枝无辜地望向他。

“你肯定有事情在瞒着我。”谢予白想了下还是说出了口。

贺听枝偏了偏脸,他屏住呼吸,蓝色的眼眸颤了颤,很快又恢复到镇定的模样,像是平静的湖面。

他瞒着谢予白的事情太多,一时之间不知道对方说的是那句话,但是他无疑很努力地再将这件令他心虚的事情缩小化。

“我怎么可能有事情瞒着哥呢。”贺听枝称呼变了变。

谢予白微微一顿,自从贺听枝从雌父换成了哥哥的叫法,让谢予白总是感觉对方在撒娇。

无时无刻都在和他撒娇。

贺听枝说法挺苍白无力的,因为贺云起说过,伴侣之间要足够忠诚。

贺云起虽然经常不着家,是个不太负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