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25 章

这些章惇自己都敢嗤之以鼻,站起来说哥们都干过除了没任人唯亲逾越礼制以外,哥们甚至敢插手皇室的事情虽然是未来

为了变法,手腕稍微偏激残酷一点怎么了呢

王安石

不,你不要,这样偏激吧

向来被人锐评激进功利的王安石此刻都沉默住了,僵硬地再看一眼自己看重的青年。

章惇站在苏轼旁边,不管外人此刻的目光是如何震撼中夹着惊悚,面上的笑意依旧淡然如明月皎皎,清风拂面般从容清雅。

淡定地让王安石都认真重新思考了几秒,是不是贬谪那几年把章惇性格折磨变了。

应该不是吧

孩子也应该不是跟他学坏的吧

突然有点怀疑自我,也有点怀疑章惇的獾獾内心茫然jg

这份战友情,等到蔡确为了保护新法成果甚至愿意站出来承担一切责任的时候,已经升华到了一种,超脱了二人本来交情,抵达了新党心中那份对于新法的信仰的程度。

换句话说,章惇对新法的感情有多深,在那个时候,对于堪称“献身”的蔡确的感情,就能转移地有多深。

而在这个时间点,发生了什么事情呢

苏轼来当和稀泥的了。

苏轼

啊,这

未来的我,你在干什么啊

只能说章惇这个时候还是爱苏轼的。

面对对方苦口婆心,拿法正当初劝刘备尊重许靖的案例劝他尊重贤者,并且在司马光试图废除免役法的时候痛骂他“司马牛”的面子上,章惇对司马光的态度确实一时之间还客气了不少。

很给面子了吧最起码对于章惇来说,他可太给苏轼面子了要不是苏轼是他老朋友,说不准他要怎么炮轰司马光呢。

毕竟苏轼是个文人啊,章惇听了他的想法都忍不住想为他叹口气的,不适合做官,太理想主义的文人啊老朋友了,他由着对方一回算得了什么呢

然后,在蔡确反抗无效被贬的同月,还处在痛失战友的痛苦之中的章惇,听见了初任右司谏的苏辙上了一封奏折。

乞罢章惇知枢密院状。

章惇此人在废除免役法的问题上居心叵测,“巧加智数,力欲破坏”。

理当“无使惇得行巧智,以害国事”。

对,苏轼是个文人,是个理想主义的,不适合当官的文人。

可苏辙是个政治家啊。

是个保守派中坚力量的政治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