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颗排球

仿若惊弓之鸟一般观察四周,确定没有某大型杀器的身影之后,云雀时矢的警报才解除。

他看向一身狼狈的宫侑,漆黑的双眸升起真诚的歉意“抱歉,我会洗干净的。”

说真的,他刚刚真的看到某个不得了的人了。尽管只是一闪而过他用自己的名字发誓,那绝对是云雀恭弥本人。

脱下外套,然后大咧咧地搭在臂弯上,宫侑一脸漫不经心“小事啦。”

“这是阿治的,不用在意。”

云雀时矢理石平介

和大部队走过两个路口的宫治突然感到浑身一凉,汗毛更是不受控制地竖起,鸡皮疙瘩一瞬间传遍全身。

“阿嚏”

角名伦太郎缓慢拖动双腿,懒懒道“请保重”声音拖得极长,连头也没抬。

“委员长,这是今天收到的挑战书。”

倚靠着老旧的半人高栏杆,云雀恭弥将全身的重量都贯注在一根根吱呀作响的生锈铁管上,让一旁的草壁哲矢看得心惊胆战。

微风拂面,撩动着他的鬓发。

云雀恭弥并不回话,细长的丹凤眼若有所思地眺望远方,眸光沉沉,肩上的外套随风轻摇。

“委员长”草壁哲矢疑惑抬头,仍旧维持着微微鞠躬、双手递上的姿势。

“不,没什么。”眸中寒光一现,如尖刃锋利。

刚刚好像察觉到一股气息。

很熟悉,也很让他感到手痒。

云雀恭弥从高台一跃而下,接过属下递来的厚厚一沓纸张,修长的手指不耐地翻动着,将其走马观花地看过一遍后,又一把塞回草壁哲矢的怀里。

他嗤笑道“这算是什么败犬无能的狂吠”

察觉他心情不好,草壁哲矢流下一滴冷汗,心中默默为即将遭到一顿毒打的倒霉蛋们祈祷。

走到天台出口,云雀恭弥又停顿了一瞬。就在草壁哲矢以为自己也要挂彩时,青年声音冷冽

“对了,找个人来修一修围栏。”

瞥向一头雾水的下属,云雀恭弥心中不耐,威胁似的扬了扬衣角,在阳光的照射下,腰间的浮云拐闪过一道寒光。

“我可不希望,第二天传出有并盛居民不慎坠楼的新闻。”

衬景似的,方才被他靠过的栏杆发出一声哀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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