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5章 第 705 章

再拉开冷冻室。

很好,培根已经吃光了,连之前做的冻好的火山肠也一根不剩。

“砰”她面无表情的关上了冰箱。

她能够理解梅瑞狄斯的工作很忙,但是之前两个人说好了要轮流补充冰箱的食材,现在就这么给她一个空空如也的冰箱是不是有点儿坑这家伙在她不在家的时候都靠着喝啤酒跟披萨度日吗

无语的叹了一口气,米亚去翻放米的柜子。

果然她看着那一排放着各种诸如冰湖野米、泰国香米、五常大米的储粮柜刻度丝毫没有改变,就知道在她离开的这段时间里面梅瑞狄斯是真的没有进过厨房,不然以她对西班牙炒饭的热爱程度,是不会让这些米一动不动的放在那里的。

无奈的摇了摇头,米亚抓了一把木耳泡上之后,冲上楼穿上外套,拿起了手提包,准备出门购物。

现在fbi还守在她家门外呢,也不知道屋子里面有没有什么不该出现的东西,还是小心为妙。等这帮子fbi把那些藏宝给带回来之后,情况就会好转一些了。

啧,这日子过的可真憋屈

明明有钱不能花,明明手里有能屏遮各种监听器跟监控的器材也不能用,米亚觉得她真是太难了

于是生气的冲到肉食区去买了一大块五花肉。

她决定待会儿给自己做一碗卤肉饭吃

“米亚”一个有些迟疑的声音突然从她身后传了过来。

“威尔”米亚转头,眨眨眼睛,这不就是之前遇到过的威尔亨廷

“呃,真的是你。”威尔看着米亚,表情有些局促,“你看起来瘦了很多”

他之前给这女孩儿打了好几个电话,可惜要么就是不在服务区之内,要么就是无人接听,简直沮丧极了,没有想到今天会在这里遇到她。

“大概是俄罗斯的冬天消耗我太多的脂肪吧,你知道那里的温度比波士顿要低多了。”米亚摸了摸自己的脸,好像确实瘦了一点儿

之前洗澡的时候没有注意,现在感觉身上的外套都松了一些米亚悚然而惊,她之前都零码了啊现在又瘦,还有没有天理了

“你去了俄罗斯”威尔惊讶了一下,他是不是可以假设她其实不是故意不接他的电话,也没有那么讨厌他只是因为在俄罗斯那个冰天雪地的地方没有接到他的电话

“是啊,一个去了之后再也不想要去第二次的国家”米亚龇牙咧嘴,只觉得这地方简直有毒,在那里就没有一件事情是顺利的,都可以跟糟心的法国相提并论了

她没控制住自己的吐槽冲动,“诚恳建议,旅行千万别去俄罗斯,否则的话,你会拥有很多令你终身难忘的痛苦经历。”

太糟心了太糟心了太糟心了

“比如”威尔看着米亚一脸的沉痛,好奇的问。

真的有那么痛苦吗她看起来像是这辈子都不想要踏入那里一步的样子。

“比如食物。我一直以为美国已经是美食荒漠了,但是俄罗斯的荒漠程度比美国还要严重”连白水煮肉都能做的跟啃木头一样,说俄罗斯的食物是黑暗料理都侮辱这个词

威尔看了看她购物车里面的各种肉跟蔬菜,眼神微妙。

这里面现在已经有了牛肉、三文鱼肉、猪肉,还有各种各样的蔬菜,难道她是一个美食家吗

“那可真是糟糕的一件事。”他看着米亚又往购物车里面丢了一团花菜,不动声色的试探着,“饮食习惯不同确实会让旅行的愉悦感大打折扣,也许民宿是一个更好的选择,他们能按照你的口味对食物的味道进行调节,比旅店方便的多。”

“相信我,如果是旅行的话,我是绝对不会选择俄罗斯的,至少现在那里不是一个好的选择。”米亚摇摇头说。

谁会闲着没事在大冬天的去俄罗斯旅行啊还是刚刚解体不久之后的俄罗斯找死吗

不管是从莫斯科去往西伯利亚,还是从西伯利亚返回俄罗斯,都足以证明了这个时间段出现在那里是一件多么不明智的事情。而且俄罗斯有什么好看的啊能够冻死人的冰天雪地吗

要不是她的准备充足的话,两个人就要顶着冻疮回家了

所以米亚直接在自己的旅行名单上面划掉了俄罗斯,这地方在某种程度上来说还不如法国呢。至少人家法国的景色不错,气候也足够怡人,除了巴黎的人有点儿不好打交道又太危险之外,还是有值得称赞的地方的。

“好在你现在回到了波士顿,应该轻松了一些”威尔悄悄的松了一口气,不是旅行,那就说明她应该不是跟男朋友之类的人士一起去的。

看来我还有机会。他想。

“轻松了很多。”米亚推着购物车往收银台方向走,“至少现在我不用每天啃那种难吃的大列巴了。你呢,最近怎么样”

她毫无铺垫的问了威尔一句。

这家伙肯定是想要泡她

米亚对于亨廷先生的心思了解的一清二楚,但问题在于,她并不想要一个生活的乱七八糟的男朋友,也不想要在某一天早上醒来发现自己因为男朋友糟糕的生活习惯而患上什么更加糟糕的疾病。

虽然亨廷先生看起来很正经的样子,不像是那种随便乱来的人,但是她可是还记得之前这家伙给她打电话时候的情况呢,那可实在不像是什么正经人会经历的事情。

“呃,还不错。”威尔的呼吸瞬间停滞了一下,看着米亚了然的眼神,神经跳动了一下,“实际上,很糟糕。”

他的话语突然之间流畅了起来,“一个月前我因为跟人打架进了看守所,即使我引用了诸多的法律条例,但是法官依然认为我毫无悔改之意,需要在看守所里面冷静一下。然后我之前在麻省理工大学的黑板上面解答出的数学题成功的吸引了一个数学教授为我支付了保释金,又为我寻找了超过五个以上的心理医生,于是我现在不得不接受一场糟糕的、莫名其妙的心理治疗即使我知道那对我毫无用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