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8章 第 508 章

现在这些人把注意力集中在了伊甸园考试院上面,很难说那些人会不会露出什么马脚,导致他被牵扯进去。

必须处理掉考试院中跟他有关的一切

徐文祖狠狠的把针筒刺在了桌面上,坚硬的针头崩的一声断成了两截。

米亚不知道徐文祖这边的事情,她正在给自己的伤口换药。

为了确保自己外出的时候不会有血液渗出,她平时出门都是直接在伤口上面贴上一层仿真皮肤,这导致了她的伤口愈合速度根本就快不起来,也是烦恼的要命。

唯一值得高兴的事情也只有成功的把金光日这个锅给甩了出去。

很显然,蔡易道对那天在她家观察到的景象很满意,并没有把她作为嫌疑对象。

“啧”把擦拭伤口的药棉收好,米亚走进了浴室。

受伤之后就是这点不好,连洗个澡都费劲。

小心的把手臂搭在了浴缸的边上,米亚舒了一口气,开始考虑之后的安排。

再过一段时间,她就要去医院实习了,也是时候换间公寓居住了。

米亚闭着眼睛皱着眉头,又想到了这间公寓之前发生的事情,总觉得太过晦气。如果不是考虑到金光日刚刚失踪她就搬家的话会引起别人的怀疑,她肯定立刻搬出这个不安全的地方

不过还好,现在事情总算是解决了,而且为了距离工作地方近一点儿,换个地方居住也无可厚非,就算是蔡易道这种经验丰富的警察也是找不出来什么可以怀疑她的理由的。

“金光日啊金光日,你可真是给我找了一个大麻烦。”她叹了一口气,只觉得最近的运气不太好。

然而某些人的运气比她糟糕多了。

至少冲某种程度上来说,米亚是在自己的主场进行战斗,事情还能控制的住,可是对于蔡易道跟朴在赫来说,伊甸园考试院可不是他们的主场,想要调查清楚还是有点儿难度的。

问题还是出在考试院的运行机制上面。

这里不需要你付押金,只要付房租就能住进来,离开的时候也没有那么多的麻烦,提前一个月的时间打招呼就ok。甚至有些考试院为了节约成本跟招揽客户,连租户的身份都不会去关注,只要对方没有在房子里面搞出来什么事情,根本都懒得去关心住户是杀人犯还是通缉犯。

钱成为了考试院的硬通货之后,也成为了调查案情的阻碍。

特别是在这栋伊甸园考试院,负责管理这些琐碎事情的房东严福顺简直让蔡易道跟朴在赫都快要头疼死了

虽然也见过不少在法庭上面进行狡辩的罪犯,可是严福顺这种油盐不进的态度还是让人恼火,特别是她试图用一些左顾言它的话语来遮盖住房子的住户的信息之后,这种恼火的情绪在蔡易道跟朴在赫的心中就更是严重。

“这个女人有问题。”离开伊甸园考试院之后,蔡易道点燃了一根烟对朴在赫说。

严福顺虽然看起来就像是一个普通的大婶,但是普通的大婶可没有她的这种能力。

“两任丈夫跟父母全部因为事故死亡,死亡后的保险金都由她继承,还有这栋考试院,你觉得她没有问题的几率有多高”朴在赫冷冷的看了蔡易道一眼,嘲讽的说。

这种连续结婚两次,两次丈夫都因为事故死亡,还都有着高额赔偿金的情况,即使是那些诈骗高手操作起来也是很困难的,更不用说这女人的父母也是因为事故身亡的,保险公司同样赔付了大笔的保险金。这么巧合的事情,要说其中没有问题谁信

他之前还查到了这栋考试院发生过大火,保险公司也是赔付了大笔的保险金。这么一连窜的保险

金下来,他甚至有种这栋考试院中的大火其实就是严福顺自导自演搞出来的感觉。不然的话,这种巧合未免也太过恐怖。

而且这里的住户朴在赫夹着烟的手指顿了顿,那几个住户看起来可不像是什么正常人。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考试院的环境跟光线的问题,他总觉得那几个人的脸上的表情有些奇怪,像是一群想要吃人的野兽一样的可怖。

这种感觉对于他这样曾经奋斗在一线的特工来说几乎就是不可能发生的事情,因为他经历了太多的可怕事件,已经没有什么能够在他坚硬的心脏上面留下恐惧。

“你注意到了吗,那个男人”他烦躁的踩灭烟头,抬起头问蔡易道。

“哪个”蔡易道捏着烟的手指头发僵,脸色也很僵硬的问。

即使是见过各种各样的变态跟罪犯,可是这考试院里面的租户们依然给他一种十分不好的感觉,像是在面对着一群嗜血的野兽。

“那个戴眼镜的穿着长裤的男人,你看到他的脚踝是鼓起来了的吗”朴在赫捏紧了手指,却发现手中的烟头已经被他给扔掉踩灭了。

说他不应该感到不舒服其实也不对。

因为比起钝感的普通人来说,他们这种曾经经历过生死的人对危险的感觉更加敏锐。如果考试院的这些人是普通的人的话,他是绝对不会感到不舒服的。

“看到了,你想说什么他是一个弓虽女干犯”蔡易道猛的吸了一口烟,冷漠的说。

这种人在韩国简直太多了。

因为没有死刑的关系,不管是多罪大恶极的人,最终都不会被木仓决,那些犯下了弓虽女干案件的人也是坐个几年牢就出来了,然后继续犯案,继续被抓进去再放出来犯案不停的循环。

他不知道这个男人进过几次监狱了,但是从对的眼睛中看到的阴冷让他确定这个男人从未打消过犯罪的想法。

“我还看到了一张很像是通缉令上的脸,弓虽女干犯出现在这里难道是什么奇怪的事情吗”烟已经快要烧到了蔡易道的手指,可是他对此依然毫无所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