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她给守陵人送头颅就算是帮凶的话，那么卖给杀人犯，抢劫犯刀的人呢卖毒鼠强的人呢给高科技犯罪网络，电脑，网线，电源的人呢

作恶的不是东西，而是人，是思想只要那个人在，思想在，就算是没刀没枪没网络，石头总有吧砖头总有吧

所以，她不会自责

当然，他也不会逃避。如果可以的话，她不介意去改变这个情况前提是，她有足够的能力

飞蛾扑火的话，她还没有送死的打算。

“放心，我明白。如果让我再选一次，也仍旧是这样的选择。”她朝着云默尽缓缓露出笑脸，很真的笑脸。

云默尽心中了然，微微点头。

萧千寒转头，“魂使，这具无头尸我可以拿走吗也许，我是说也许，我会有机会把头颅要回来，拼成一具完整的尸体。”

魂使点头，“本就是给你的，结果你知道完整的尸体才有用之后就忽略了尸体，我便知道你把头颅给了谁

以你的性格，皇宫里恐怕没有谁会让你没有拿回头颅的信心。”

萧千寒把尸体收好，眯着眸子看向魂使，“我记得我们直接好像应该是敌对关系吧。我杀了你两个首领，还有手下，帮假老祖让你中毒废了一只手，还逼迫你交出假老祖的头颅，你不恨我吗”

魂使并没有什么反应，至少看不见有什么反应，“钱媚二人算是替你死的，是我下令杀了他们，你不恨我吗”

“恨”萧千寒直言不讳。钱媚他们的确是为了帮自己才主动被抓的甚至自己连开口的机会都没有，钱媚和秦立志便双双被杀

她到现在还清晰的记得，魂使当时的冷血，残忍，无情

跟现在的态度，判若两人

“为什么”她看似无端的问了一句。

“很重要”魂使听懂了。

“对”萧千寒语气加重。

“现在无可奉告。”魂使拒绝回答，“如果有机会，有朝一日你自会知晓。”

萧千寒眉头一皱，转身对云默尽道“我们走吧，这里不适合我们。”

别的据点纵然危险，但在明处，这里藏的太深云默尽没有第一时间转身，看向魂使，“云天涛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