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东池道“我没什么意思,我是想问你,你是什么意思。”
“我没什么意思。”
谢东池撑着下巴,笑道“你若没有意思,那才真有意思。”
“您不要这样意思那样意思,我要被您绕糊涂了。”
谢东池挑眉,道“好吧,从现在开始,我不提什么意思了。只是想说,谢云两家就没出过你这么脆弱的人。”
“没出过就没有倘若我真的脆弱,那在您看来,就很丢人”
“值得找面旗帜挂起来的丢人。”
谢阳曜道“那您把我挂起来吧。”
谢东池笑眯了眼睛,道“父亲把儿子挂了,儿婿孙子岂不很没面子”
谢阳曜低垂下头,指节因为过于紧绷而泛白,他低声道“沈泽兰不是我道侣,他肚子里的孩子也不是
我的,父尊别说这些话,叫人听见了,惹出麻烦。我已经答应沈泽兰,各自安好,不再纠缠。”
谢东池挑了一下眉。
“话说得好听,不再纠缠,可若不是我拦着你,你已经派人去查沈公子身旁有没有人,孩子又是谁的。”
谢阳曜保持沉默。
片刻,道“父尊,我明白了,我会遵守与沈泽兰的约定。”
谢东池看着他,冷笑两声,道“你以为我拦着你是要你遵守约定滚去寒室,没有我的命令不许出来。又不爱惜自己,又不知如何达成所愿,你娘怎么生出一根烂木头。”
谢阳曜“”
谢阳曜退下了,他换了身衣服,前往寒室。李总管担忧地看着他,寒室伤身,尊主怎么想的,竟把少主罚去寒室。
寒室无灯,凝了一层冰,黑压压一片。
谢阳曜推开寒室门,发现里面有人,掐诀一看,是素来风流,到处留情的小堂弟,谢春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