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第20章

桓长明从地上爬起来,浑身湿透的他看起来格外狼狈,“翩翩师兄怎么会在这里?”

“我随师姐和师弟一起来围场打猎。”路翩翩注意到桓长明身上的伤势,“这是被那头狼咬的?”

“是啊,时运不济,险些丢了性命。”桓长明仰头往上一看,天色不知何时变得阴沉,雨忽然就落了下来,“下雨了……”

路翩翩扫了一眼四周,发现前面有一小片可供挡雨的天然凹洞,“师妹,我先带你去躲雨吧。”

桓长明点了点头,顺从的把手递向路翩翩。路翩翩愣了下,只牵了桓长明的指端,带着对方走到凹洞下躲雨。

凹洞很小,他们要抱着双腿蜷缩身体,才能让脚不被雨淋湿。

“伤严重吗?”路翩翩问的声音轻,好似怕吓到对方。

若是换做从前桓长明兴许会借题发挥,故意装出落泪柔弱的一面博取路翩翩的怜惜。可对方俨然已经看过他徒手将那白虎妖开膛剖腹的样子,他也懒得再继续装下去。

连说话都带上了几分骨子里的尖酸,“不过是被咬个一两口,死不了。”

路翩翩蹙了蹙眉,也不知是因为他的语气还是因为他对待自己身体的态度。

路翩翩沉默的拉过他的手臂,用灵力覆盖在他的伤口处,“虽然死不了,但会很疼。”

“你不是怕疼吗?”

桓长明眼神微动,面对路翩翩给他治疗伤口的举动,没有泄露出一分情绪,他只是侧目打量路翩翩的面容,陷入路翩翩沉默的情绪里,也一言不发。

雨越落越大,有好几滴都溅到了他们的脚边。

桓长明感觉助他止疼的那道柔和的温暖忽然消失了,路翩翩猛地收回手,两只手互相抓着,脸上很快显出不正常的红。

“翩翩师兄?”桓长明察觉到路翩翩的异样,“你怎么了?”

路翩翩拼命缩小自己的身体,紧贴着洞壁,“今日,今日是何节气?”

桓长明见他不但脸红,就连脖子连着耳朵都变得一片通红,“今日是立春。”

路翩翩听到立春两个字,眸子紧缩了一下,他扶着一旁的洞壁站起来,“师妹,别……别靠近我……”

他之前还好好的,但眼下也不知怎么了,就连一个站立的动作都变得颤颤巍巍,脚下没走出两步就摔在了地上,半个身体陷进雨幕里。

“你身体出什么事了?”桓长明的动作快过了他的脑子,手先一步向路翩翩伸过去,重新把人拖进洞里靠着。

“别碰我……”

路翩翩想要掰开桓长明的手,明明一个极为简单的动作,他此刻做起来却极为吃力,仿佛在隐忍什么一样。

桓长明不动声色的打量路翩翩的神态,肤色通红,气息粗沉,浑身无力,这样的症状很难不让他联想到路翩翩是不是被下了情药。

思及此,桓长明的眸色暗了几分。

他没有让路翩翩掰开自己的手,反而故意将路翩翩的手握的更紧,顺势往前一拽,让路翩翩撞进他怀里。

“翩翩师兄,你究竟怎么了?”桓长明放柔了声气,抵在路翩翩的耳边一字一顿的道:“你这样,让师妹我很是担心啊。”

他说完,看见路翩翩的耳朵霎时变得更红,仿佛能透过皮肤滴出血来一样。

桓长明往那耳朵上轻轻捏了捏,换来怀里人的轻颤,他故意使坏又往对方耳畔吹了一口气,“师兄,你是不是……想要了?”

路翩翩的思绪早就变成了一团滚烫的浑水,由体内散发而出的热意和麻意早已将他扰得神志不清。

而耳边直白露骨的撩拨反倒让他生出了几分清明,他勉力睁开眼,面前的容颜却模糊的有些看不清,只瞧见对方耳垂上戴着一对水滴的黑玉耳坠,在他眼前晃啊晃,晃的他连心口都变得酥麻。

他伸手摸了摸其中一只耳坠,“你还戴着它,我很开心。”

桓长明眼中的戏谑恶意霎时烟消云散,他拉下路翩翩摸他耳坠的那只手,语气平静的有些冰冷,“有什么可开心的。”

他只不过是……只不过是因为觉得寒霜玉有用,他才会勉为其难的戴上,绝无其他的原因。

路翩翩就着他的手顺势扑进他怀里,两人的衣裳都被打湿,此刻相贴,桓长明自然感觉到路翩翩身体的异样,“路翩翩,你果然是被下了情毒。”

他那处,火热的不正常。

桓长明自幼因着这张脸,在这些事上没少被惦记,所以从懂得这些事情后,他便对此事极为厌恶抵触。

他略显烦躁的推开路翩翩,却不想被路翩翩环住了脖子,连着他自己一起倒在了地上。

桓长明垂眸,入眼便是眼含水光,湿漉的衣衫紧贴皮肤,从头到脚都红透湿透的路翩翩。

路翩翩彻底失了智,循着他想要的地方勾下桓长明的脖子,吻住对方的唇。

桓长明僵住身体睁大了眼,路翩翩抵在他唇间低声道:“你身上好香……”

“路翩翩!”

桓长明也不知道是因为生气还是因为别的,手克制不住的发抖,发自内心的厌恶也被一股说不清的情绪所替代。

路翩翩捧着他的脸,在他唇上落下的吻又轻又软,小心翼翼的,像是生怕将他吻化吻碎。

桓长明闭上眼睛,再睁眼时眼底多了一片猩红。

他紧紧盯着在他在他身下肆意妄为的路翩翩,用一种看待猎物的眼神看向对方。

“路翩翩。”

“这是你自找的。”

桓长明的手掌陷进路翩翩的发丝里,以不容反抗的力道钻入其中,反客为主的加深了这个吻。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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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外都有病的偏执暴君攻x只想苟命的圣子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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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皇子殷霍是陈国口中残忍阴鸷的暴君,而在泽尽眼里,他是个真正的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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泽尽一身圣洁白衣站在高处,宛若神祗。

殷霍被侍卫压在地上,如同他脚下的泥。

泽尽垂眸,和地上的殷霍视线四目相对,殷霍对他勾唇冷笑。

泽尽:“……”现在撤回预言还来得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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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他治好双腿、替他打跑仇敌、替他苦心经营,助他离开囚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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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殷霍的神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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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他来到圣子行宫,欲要杀了那道貌岸然的圣子泄愤之时,发现这圣子脖子上竟戴着他送他的玉佩。

他一把将泽尽拽起按在墙上,嘶声质问:“这玉佩的主人在哪儿?说出来,饶你不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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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妖鬼三界生灵为迎接君王重临,跪拜在幽冥河畔两岸,只见那河水被怨气染成了浓重的墨黑色,河水汹涌倒流,掀起惊涛骇浪,从中缓步走出一个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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