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洋:“……”

意识到事态严重,不是自己耍少爷性子的时候,柳洋回忆了一下,不太甘愿地说:“我刚回国的那段时间是有几个怪人接触过我,还邀请我去参加他们的地下集会,但我去过两次觉得太傻x了就跟他们断了联系。”

“地点?”邃敬问。

“驼峰山附近的一个别墅,门牌号我也记不清了,都两年多以前的事了,再说他们也不一定还在那边活动。”柳洋从手机上调出地图,大概画了一个范围,“这不是我敷衍,当时是他们的人来接的,我对这种小事根本没太关注。”

这起码有了个方向。

得到想要的东西,邃敬跟着哨向监管局的车一起往驼峰山出发。至于柳洋,虽然他自称没有加入过反塔组织,但以防万一,监管局还是留下两个人暂时贴身监视他的行动。

从两江塔赶去驼峰山的路很有些距离。

邃敬等人还在路上时,晚上七点整,反塔组织的直播再度开始了。一名鼻青脸肿的中年男人被戴着面具的反塔组织成员拖到镜头前。

“接下来我们会给他注射组织最新研制出来的进化药剂。有潜力的人会获得特殊能力,废物嘛……”拿着针筒的那人耸了耸肩。

镜头里,针头毫不犹豫地扎进中年男人的血管,随着针管中的液体逐渐减少,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整张脸都成猪肝色。当反塔组织的人放开中年男人时,他几下翻滚挣断了捆绑他的绳索,但站起来摇摇晃晃走了几步就倒地不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