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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尴尬地笑笑,“我比较喜欢瞎拍拍东西,之前在国内养花养习惯了,大概对色彩比较敏感吧。”

这种解释并没有什么逻辑,只不过是想转移话题。

他没再延伸,转而问我,最近和麦宝珈相处的怎样。

我想了想说,还不错。

他认真端详我的表情,然后道:“你口气犹豫,是有遗憾的意思其实并没有那么顺利,对吗?”

我叹了一口气问他:“人人都看得出吗?已经表现得这么明显?”

他笑起来,“不,只是我职业习惯罢了,擅长观察人类,你们看起来倒是不错,一副恩恩爱爱的样子。”

姜霄俞令我佩服的一点,不是玩闹式的演而优则导,而是实打实地潜心向学。他和我有一些观点不谋而合,我们一致认为艺术并不是逃避现实,而是回到艺术,才能脱去枷锁,才是真正的干净。

“你呢?最近怎样?”

他表情坦荡,耸耸肩,抿了一口酒,“还能怎样?我追他一路,从来只能仰望。”

为情所困,是人间常态,大明星也不过如此。

我听麦宝珈提过,他的爱人最近转来纽约,因缘际会在哥大任教。

酒喝到一半,我俩都有些微醺,大门忽然砰砰作响,吓出一身激灵。

我趿拉着拖鞋去开门,麦宝珈一脸焦急地站在门外,质问我,为什么电话关机。

我挠挠脑袋,告诉他,电话不在手边,没注意。麦宝珈盯着我,眼里蓄满沮丧和不自在。姜霄俞凑过来,调笑麦宝珈过于神经兮兮,简直酸得发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