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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转身,从床尾捞来麦宝珈,提着他的脑袋,直接抵在麦士钰的胯间,坏心眼地命令道:“舔,给我好好舔,把你哥的鸡巴舔硬,还有他的骚屁眼,给我舔湿。”

“不,小珈,不要这样做”麦士钰又撕心裂肺地叫起来。

怎么,还在装模作样,不忍心看自己心爱的弟弟被人折磨凌辱吗?可就算我不这样命令,他们兄弟俩难道就没玩过吗?当初是谁,口口声声在学校厕所隔间,称他哥是母狗的?他们可是最淫乱下贱的双胞胎呀。

“麦士钰,”我冷酷地说,“你还没明白吗?麦宝珈根本反抗不了我,你如果够聪明,就省点力气吧,好好享受你弟的服务。”

麦宝珈微微偏过头,露出一只眼睛,沾满雾气的眼睛,浑浊而平静,瞥了我一眼,然后顺从地埋下了头。

麦士钰呼吸逐渐加重,眼神迷离,下身被他弟舔出啧啧水声,又粘又硬。

“你可是个货真价实的骚货,”我淫笑了一下,“是不是被人看着,你就更有反应啊,麦士钰?”

我这样说着,一只手揉搓着麦士钰红肿雌化的乳头,他不由自主地挺向我,将胸往我的掌心送;另一只手也没闲着,揉起麦宝珈的臀瓣,朝原本就软烂的穴口探去,那里还含着我的精液,捣弄几下,浊白的粘液便顺着大腿根滑落,滴在床单上。

麦宝珈应该是没少帮他哥开发后穴,他经验十足地从阴茎舔到囊袋,轻轻噬咬着会阴部,灵活的舌头吮吸肛周,再模仿性交的抽插,舔进了穴口。麦士钰发出难耐的呻吟,胸膛剧烈起伏,吊在空中的腿摇摆着,整个人沉浸在欲海里难以自拔。

麦宝珈也湿了,他的穴肉推挤着我的手指,然后又层层叠叠地卷上来,饥渴地引着手指深入。我用指尖刮搔他的敏感凸起,他不自觉地塌腰抬臀,全身肌肉微微痉挛起来,淫液汹涌泌出,比任何润滑液都要粘稠。

我已经分不清信息素和欲望的区别,空气里只有淫靡的味道,扩散在每一个角落。

“——唔——唔——”

“——蛤——蛤——”

麦士钰压抑的呻吟和麦宝珈粗重的喘息纠缠在一块儿,像一根火引,灼着我的神经,只需再稍稍施压,就能爆出浓烈的焰火。我的性器肿大得不像话,紫红的脉络虬结,顶端已经淅出了透明的前列腺液,颤巍巍地滴着。

我将麦宝珈拨到一边,想也没想地掰开麦士钰的屁股,就在我的龟头没入他洞口的那一刻,我们不由而同地深吸了一口气。当我开始抽插时,麦士钰连反对的力气都没了,他双颊通红,身子更红,脸上只有意乱情迷。

我的手臂握在他的腿弯,一下一下,用力干着他。他在我的身下不成形地融化、不知羞耻地打开,被我顶得翻着白眼,口水和淫水流满了床铺,牵扯出银丝,连接着我和他。

他可真是忠于本能的动物啊。

一面表现出为他弟守身如玉的贞洁模样,一面却淫荡不堪,只需稍稍引诱,就能敞开双腿,任人采撷。我竟痴迷于他这么多年,把一腔虔诚廉价地献上,而他只会唾弃我,看轻我,恨着我。

我顶着胯,将自己尽数献给他,肏得他像一只风雨飘摇的小舟,在情欲的大海里找不到方向。

就在他怒涨的阴茎要喷薄而出之时,我堵上了他的前端,他痛苦地嘶了一声,断断续续地哼唧起来。

我扯过床边的输液软管,拔掉针头,冰凉的药液滴了出来,洒得到处都是。

麦士钰发现我的动静,恐惧地缩起身子,“你、你要干啊”

没等他说完,我就用指尖抠开他的马眼,将软管塞入尿道,他发出凄厉短促地尖叫。我没有这种经验,也没有手下留情,但我知道,这种疼痛,忍忍就能过去。更何况,他以往和他弟玩的道具不更凶吗?还怕我这种小儿科?

“不、疼我好疼啊”麦士钰开始求饶,叫我的名字,“潭攀,不要、拿出去”

大概人类有天生的施虐欲吧,他愈是痛苦,愈会让我兴奋。

我将软管塞入了有十厘米左右,他的阴茎已经涨成紫红色,青色筋络狰狞的匍匐在其上,前端流出的液体分辨不明,既像是药液,又像是他的淫液。而他后方的穴肉紧紧绞着我,湿热地缠上来,不肯放开我。

我全身一阵发紧,感到窒息,痛苦又欣愉的窒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