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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潭攀,”这次是麦士钰连名带姓的喊我,“不要装了,那次在厕所里,你就知道我和宝珈做了什么吧。”

在这样空旷却无处可逃的空间里沉默,实在令人难堪。

我力图表现镇静,但是随即生出一种排斥感,都这种时候了,我依然可以条分缕析,琢磨麦士钰话里的信息。首先,他并不否认同麦宝珈逾矩的苟合;其次,他心知肚明我这些日子的煎熬,却能佯装云淡风轻,甚至还玩弄我于鼓掌之间。

我不禁冷笑,“真可笑,你们干了什么,自己都不知道吗?怎么,难道想从我这里求证有多恶心?”

“恶心?”麦宝珈跟着我重复,语气轻薄戏谑,“这不是你的真心话吧,我看你应该很喜欢这种恶心吧。”

我锐利地横他一眼,“变态。”

麦宝珈并不急着辩驳,反而用手指拉低麦士钰的前襟,一截白色的脖子晃进我眼里。

“哥,给他看看吧。”他语气暧昧,视线却定定锁住我。

麦士钰明显地颤了一下。他含糊地“嗯”了一声,然后用手指解开外衣纽扣,露出内里的制服衬衣。白色衬衣上有不寻常的褶皱隆起,我忽然意识到下面有什么更加惊骇的存在了。仿若是提前揭晓了影片彩蛋,我感到一丝泄气。

柔软的黑色皮革从他的肩部绕至胸膛,将他细致圈绕,胸部像贫瘠的山丘一般被推出饱涨的弧度,最为敏感的两点上缀着银色乳环,和我在照片里看见的一模一样,情色至极。因为蓦地接触到冷空气,他洁白的肌肤出现一层薄薄的突起,看起来竟有几分可怜。

他在继续脱。

他将外裤退至膝盖,里面未着寸缕,前端戴着金属的贞操锁,软的阴茎和囊袋被锁在里面,诡异的合适。他大腿内侧肌肉绷得尤为明显,向上延伸,能看见隐约的白色浊物从股间漏出,并顺着大腿根部蜿蜒而下。这时,麦宝珈伸出手指,在他的臀缝间摩挲按压了几下,麦士钰咬着唇,剧烈地痉挛了几下,全身急速地泛起红晕,嘴里溢出细弱的呜呜声。这声音不是痛苦,是那种介于享受和压抑之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