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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几乎腾地从床上跳起,似乎能感受到麦士钰的气息就在我耳畔缭绕。

没等我回答,另一张照片就达到。

我没有那个定力,也假装不了高尚,我恨自己依旧有龌龊的窥伺欲。

这张仍然没有露脸,角度更加向下,男人的躯体,光溜溜、美丽的躯体。

尽管是半蹲着的姿势,却双腿大开,幽密前端的风景一览无余。疲软的性器和囊袋被银色的金属形廓锁边,圈得完完整整,马眼顶端是酥红色,还泛着可疑的水光。大腿内侧绷得异常紧,赭红的擦痕流连在上,好似天经地义般。再往后延伸,我能看见他的会阴和幽门,构成另一条色情的来路,光滑洁净,与荒谬的前端形成鲜明对比。这样毫无廉耻的张开,也是为了勾引人肆无忌惮地进入吧。

可麦士钰这样做的目的是为什么呢?

来测试我的底线究竟在哪儿吗?

他用下流的姿态同我打招呼,我还需要光风霁月吗?

有一种奇妙的东西淌进我的心间,像蜡烛融化后的油,糊了我的脑和眼,却让我的欲望越来越清晰。

也许,这是一种启示,麦士钰就如同抹大拉,被烙上淫荡之名,用下贱的肉身将耶稣渡往天堂。

她被刻意忽视,得不到宽恕,却作了最为圣洁的牺牲。

麦士钰将我灼出一个窟窿,那他也必须来填补我这枚窟窿。他是我欲望的化身,是我的抹大拉。

我快速地打字:你这么骚,是欠肏吗?

他很快回复:你要吗?

我深深吸了一口气,感到蛰伏已久的分身蓦地坚硬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