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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镜渊挑了挑眉:“你哪只耳朵听到这话是跟你说的?”

他说完目光阴凉的投向角落,见云雀不动:“怎么,还要本将军请你出去?”

云雀吓得一激灵,当即也不哭了,立刻起身退了出去。

楚熹年笑了笑:“将军好大的威风,你的属下才打了我的丫鬟,将军莫不是也想故技重施?”

属下?谁?九庸吗?

谢镜渊闻言神情古怪一瞬,此时心理活动大概和云雀一样,九庸怎么连女人都打。

楚熹年见他不回话,起身穿好靴子,慢慢叹了口气:“也罢,回曲阳侯府去,此处怕是没有我们主仆二人的容身之处了。”

然而未来得及走,手腕就被人一把攥住了。

楚熹年淡淡回头,就见谢镜渊正拧眉盯着自己:“你到底想如何?”

这句话的意思其实掺着几分服软,扩写一下,可以翻译为:好吧,我误会你了,你想怎么样,不过分的我都答应。

“不想如何。”

楚熹年顺势又坐了回去,“只是心寒罢了。”

他叹息着道:“我本是真心求娶将军,新婚之夜虽有所薄待,可这颗心却是半分不假。没想到天不遂人愿,我处处为将军着想,反而被人当作奸细,既如此,倒不如回去算了。”

这话说的,好似谢镜渊对他做了什么严刑拷打惨无人道的事。可老天有眼,谢镜渊连根指头都没动过他。

谢镜渊不太想背锅:“本将军何时冤枉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