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来扯去,还是扯到黎月华身上,李静听了又气又怒,这群人是打算咬死黎月华,进而弄死她了,既如此,那还忍什么,不如豁出去闹个天翻地覆,反正她都要死了。

“遵守?那禹王,你的小儿子去年纵马行凶,当街踩死一对母子,他现在在哪?”方才还义正言辞的禹王脸青了。

“越国公,听闻你的那个宠妾前段时间又强买田地,逼死了京郊一户五六口?这已经是她第三次强买强卖了吧,按大庆律,她得流放?请问越国公,你那宠妾现在在哪呢?”方才跳得最高的越国公,脸冻住。

“还有你,循王,宗人寺宗正,德高望重,那请问你那才娶的小娇妻收受贿赂,将一个大字不识的白痴塞进翰林院做书录,又该怎么判?”一直稳坐钓鱼台的循王脸皮抽了抽。

李静越说越痛快,越说越爽,等她说完,整个宣武门静得跟座坟墓。

“原来这就是世家大族,我呸!不要脸!”

“岂止三次,越国公的小妾不仅抢夺田地,还夺了荣家酒坊女儿红的方子,逼得荣家十几口背井离乡!”

“还有定王家的三公子,上个月看中一个花农的兰花,一分钱没要抢走不说,还把人打了一顿,现在还没能起来。”

“这还算好的,要不是有公主,那三公子只怕要把人打死,他又不是没干过这样的事!”

“对,对,对,多亏了公主,公主好啊!”

“这些涨势欺人的贵族逼迫公主,肯定是想把公主赶下来,那我们不是得过回之前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