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叹了口气,吩咐身边药童:“去切片人参来,再把我的药箱给拿来。”

“是,师傅!”

“大夫,他,他怎么样?”妇人给男人擦了擦汗,看着大夫收起银针,着急又担忧。

大夫收起银针,眉头紧皱:“血是暂时止住了,但人能不能醒还不知道?你好好看着吧,如果晚上不发烧还好,要高bbzl烧的话。”说到这,大夫顿了顿:“反正,你不要放松就是了。”

说得含含糊糊,但妇人怎么会听不出他话中意思,她拉着男人的手,眼中含泪:“是,我会小心的,大夫,谢谢,谢谢您!”

大夫摇摇头:“等人救下再说这些吧。”

一离开病人,大夫的脸立刻垮了下来,身旁药童着急:“师傅,要不要用那太医院送来的新药?听说对高烧特别有效。”虽然是使在兔子身上的。

大夫摇摇头:“人与动物还是不同的,擅自用药,会有啥后果我们也不清楚,更不知道能不能治?还是再看看吧!”

虽那药是x国传来的,但在没亲眼见证它用在病人身上的后果,他是不会轻易使用的。

“是,师傅。”

大夫刚刚下了这个决定,可谁知到晚上,事情就来了个颠覆。

“大夫,大夫,发烧了,他发烧了?”大夫脸色大变,冲上去就摸了摸伤者的额头,顿时神情凝重:“去,拿白酒来,给他降温。”

可白酒连着涂了半个时辰,温度都没任何下降趋势,反倒越来越高,女人看着心急如焚,“大夫,还有没有别的办法,这白酒没用,你快想想别的办法吧?再烧下去,他,他活不了的。”

大夫心头一颤,作为救人的,他最怕见到病人家人失望的眼光,也最怕人救着救着就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