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些跟普通人可没关系,普通人最在乎的是能不能和x国人一样吃饱饭?左丰就是其中一个,他今年十二,出生时难产,全家带着娘去县里找大夫,才进医馆,他便迫不及待的露头,不到一盏茶时间,整个人就出来了。

才一出生,外面县试放榜,锣鼓喧天,几个考中的童生老爷心情好,便给他赐了名字,丰,丰衣足食,希望他一生吃穿不愁,他爷一听大喜,农人一辈子求啥,不就是这个吗?

童生老爷取的名字可算说到他心坎了,他爷为此还将原先打算做医药费的两只老母鸡给送了出去。

可左丰觉得名字起得再好,该饿肚子还是得饿肚子,他从出生到现在,吃到撑的滋味,他只听说过,从没尝试。

他家种了十八亩水田,十亩旱地,再加四亩沙地,每年能收四百多石粮食,可交完夏税秋税,只剩百来石,全家叔叔伯伯,爷爷奶奶十几口人,就那么多粮食如何能吃饱?

甚至每年秋收时,家里的奶奶,娘一bbzl天都只能吃一餐,因为她们是女人,干得活少,只能吃得少。

而最让左丰感到痛苦后悔的是他最小的妹妹,因为饿得肚子疼,晚上偷偷跑去河边捞鱼吃,结果一个踩空,再也没上来。

那时她才六岁,她知道什么?只知道饿,饿了自然就要找吃的,看见别人下河能抓到鱼,她才去学,结果这一去,天人永隔,亲眼见到妹妹毫无生气的躺在他面前,左丰受了刺激,大病一场,好了之后,就发誓,一定一定要吃饱,吃得越饱越好,就算撑死也比饿死的好。

所以他从七岁起,就开始在田地间打转,想方设法的种田,希望给让田里多长点粮食出来,可无论怎么努力,到现在,每年的粮食还是看天时居多,天气好,稻子长得好,粮食多,天气不好,那就白搭。

左丰为此试过无数方法,还是没用,就在他灰心时,天上突然出了一个奇怪的白板,上面能看到人影,听到人说话,开始出现时,所有人都害怕。

可他不,因为他看到了上面的白米饭,而且还听到那小孩说饭不好吃?不好吃,那得吃多少,才会觉得米饭不好吃?更别提这些日子,那上面人饭桌上就从没缺过白米饭,餐餐有,顿顿吃,这是有多少粮食才能经得起这么吃啊?

左丰羡慕得恨不得钻进那屏幕,亲自去那x国看看,究竟是多么好的国家才能让这么多人都能吃饱喝足?

有了这个念头之后,他是田也下得少了,地也懒得看,每天有空就盯着那上面琢磨,没想到琢磨着,琢磨着,竟然听到这群人要去农村?

就是他们现在的农村!是种地过活的农村!得知这个消息后,左丰几天几夜都没睡着,睁开眼就往天上看,他想知道这x国的农村是咋样种地的?他们咋能天天都吃米饭,咋能连那辛芷煖农村来的表妹都不觉奇怪?难道她们也是和辛芷煖一样的?

想到这种可能,左丰的心就扑通扑通跳个不停,盯着天上眼睛都不眨。

x国,辛妈被外甥女堵了下,脸都青了:“那你要考上好大学,也不用留村里了。”真是,她一个大人,也不想跟孩子计较,可这孩子,就跟没长心似的,这些日子,在她家,她好吃好喝的伺候着,好声好气的讨好着,就连她要走,都是她自己来送,结果就换来这个?

她不说感谢,起码也不能随随便便跟她过不去吧,不看自己是她小姑,就算看在她这些日子的辛苦份上。

可惜,好心全费了,辛妈也不是逆来顺受的,也就是这一年女儿失踪,才把她心气磨平了些,不然,搁以往早毛了,能忍到现在,她觉得自己够好了,可方文不觉得。

她双眼冒火,要被气死了,“小姑,你明知道我考得不好,你还来刺我,你是不是故意的?你信不信我去告我爸,让他来骂你。”

哟,这还威胁起她来bbzl了,辛妈气笑了:“去,让他来,我就不信了,他还来把我咋的?你自己没能力考好,还怪我头上来了,怎么,我照顾你还照顾错了?”

“小姑,你,你。”方文指着辛妈,气得满脸通红:“我,我不跟你们说了,我去找我爸。”说着行李都不要,就抱手跑了。

辛芷煖同方兰芝面面相觑,辛妈却跟没事人一样,拍了拍:“走,到你们外婆家去,就不信她不来了。”

小姑威武,芳兰芝在心中暗笑,对她佩服得不得了,这个堂姐,她早看不惯了,成绩不好,脾气不小,长得一般,想得挺美,平时最爱踩她,说自己多厉害厉害,如今可算踢到铁板了,以为小姑是她爸,只能由着她闹,活该!

不过这些跟普通人可没关系,普通人最在乎的是能不能和x国人一样吃饱饭?左丰就是其中一个,他今年十二,出生时难产,全家带着娘去县里找大夫,才进医馆,他便迫不及待的露头,不到一盏茶时间,整个人就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