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不是冲着他来的，他还是觉得对方太不把他放在眼里了。

向成让手下停止对这件事的深入调查，既然ab想找他麻烦，那他就看看，这一次，到底鹿死谁手。

向成很少在公司抽烟，让手下退下后，他就在去了楼梯拐角处，抽了一支。

然后他看到杨槐也点着一支烟，看起来想要抽烟冷静冷静，理清思路。

向成往楼下走去，思考中的人是不能轻易打断的。

但是他出现的时候杨槐早就看到了。

“老大，这次……有点棘手。”杨槐的语气有些失落，甚至是沮丧的。

虽然这次是他全程在负责，就策划书以及前期软件的开发都是很顺利的，但是后面出现的问题是他没有预料到的。

向成听到叫他的声音，又往楼上走，然后站在他身边，狠狠抽了一口，倚靠在墙壁上。

“你没有办法？”向成是很相信他的。

“会冒险。”杨槐咳嗽一声，大概是呛到了。

“你跟在我身边这么多年，本来就是一种冒险了，但你不也活下来了？”向成拍着他的肩膀，示意他不要有压力，想做什么就做。

现在知道要冒险了，当初选择做他的左膀右臂，就已经是身处险境了。

向成身边的人，一边都是那些杀手第一个盯住的。

这么多年这样的生活都活着过下来了，现在这点问题他竟然怕了？

不是他会说的话。

“我原本以为我已经成功了，没想到还是没能避开当年的bug，是我失误了。”说着杨槐将烟头往地上一扔，踩灭了星星之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