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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槐始终觉得他欠他们兄妹的。

若不是为了救他,左雨欣不会站不起来,不会失去跳舞的机会,要是他当时陪着左雨欣去了美国,她至少不会得抑郁症。

“左木去了美国,我原本以为他俩不会回来了……”

有的事情,见不到人,时间总能帮着解决很多事情,但是只要一见到人,很多靠时间藏住的事,很快就涌上心头了。

所以杨槐害怕左雨欣再次站不起来,那她这一辈子,就只能在轮椅上度过了。

杨槐没有把左雨欣抑郁事情说给柴今听,是不想他的心理压力那么大。

左雨欣现在刁蛮任性,不讲情面,甚至排斥柴今。

但柴今的性子是好的,他怕柴今以后吃苦头。

“事情过了就过了,你不该瞒着我,我总觉得自己好不容易下定决心和一个男人在一起,你却总和女人在一起,我会害怕。”

“对不起。”

“黑夜的事,是我没说清楚,可是当时他真的看起来就要活不下去了。他亲眼看着自己男朋友没能从手术台上走下来。”柴今说着说着情绪就不对了。

黑夜的感情路,为什么这么艰难?

柴今也躺在床上,侧了个身,最后还是抱着决定抱着杨槐的腰。

“今天他在医院,情绪失控。”

所以杨槐看到那个画面,实质上是柴今在安慰朋友。

拥抱的感觉总是很温暖,杨槐也侧着身子抱着他。

“以后有事,咱们往明了讲,我喜欢你,我相信你,但是你得让我知道是什么事。”

柴今在他怀里点点头,闷声道:“那你也要做道。”

“嗯。”

第90章 梦境与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