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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若刚才所有的叫嚣都不存在了。

寒风中夹杂着细雨,长锦终于不再哭了,他站起来,一句话没说,踉踉跄跄地走了。

甚至没有去车边看柴今一眼。

杨槐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心里说不出来的难受,他一向拒绝别人多了,他体会不到这种感觉。

大概是因为他曾经见过这个男孩,又看着他成长吧。

他们那一批人中,最终留在这个圈子的人一只手都能数得过来了。

但是他们最终闹到了这种地步,他不敢说坏,但绝对说不上好。

他看着他走远,看着他招手出租车,直到远去。

罢了,所有的胡闹都应该有个尽头。

如果小今有个好歹,他不会原谅长锦。

杨槐双手插兜在车外走了好几圈,平复了心情才打开车门坐进去。

柴今是真的喝多了,睡得很死。

不过也可能是真的疼,所以他嘤咛着说话时,撕扯到嘴角的伤口了。

杨槐车开得很平稳,因为在车里睡觉是浅眠,睡不踏实的。

——

喝醉了的柴今很黏人,

杨槐得极力克制住自己的,才能坐怀不乱。

柴今身上有伤,杨槐是知道的,不然他不会一直皱眉。

肯定是哪里受伤了。

衣服实在太碍事了。

要不是怕小今感冒,他早就一盆冷水冲上去了。

最后杨槐好不容易将两人扒光了,柴今就不闹了,只是看到他身上的伤时,他恨不得把那群人给捏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