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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柴今如今最怕的就是认真两字了。

杨槐、杨槐、杨槐……

柴今念叨着,想着,不知不觉地就睡着了。

他做了一个梦,梦里的男人问他,为什么不去找他,他说他等了那么久,等到饭店都打烊了,路上的稀少了,鲜花也过了时鲜期,还是没有等到他。

梦里的男人还问他,不喜欢他为什么要折磨他,为什么还要那么温柔地待在他身边,让他误以为他能得到永远。

柴今是哭着醒来的,他在梦里一遍又一遍地说着对不起,他看不清男人的容貌,但是他是真的能感受到对方的伤心。

他感到抱歉,可他回应不了这种心思。

是的,他回应不了这种心思。所以,他就该是被骂做冷血无情的一方吗?

他只是不喜欢而已,这样有什么错呢?

不是谁的心思都能得到回应啊!

柴今已经很少梦见这个男人了,也很少梦见那些谴责他的人了。

半夜被惊醒,他除了换个姿势继续睡以外,也不知道还能干些什么了。

现实中,他才是受伤的那个吧。

好友一声不吭地离他而去,那个冠名的父亲,自他记事起,父亲就仿若不存在一般。

一场梦以后,柴今冷静了许多。

他和杨槐之间,绝不像他自己看起来那样简单。

一定还有什么别的因素,不然为何他的反应如此的大。

他没有拒绝这个男人的靠近,没有拒绝他的好意,甚至很喜欢和他在一起的感觉,同床共枕的感觉也很不错。

而且他明知道杨槐对他的心思不轨啊!

难道说他喜欢上那个神经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