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会认为是那些民工杀了董事长?”方文轩目光紧紧的盯着工长问道。
工长沉默了好好一会儿才说道,“之所以这么急是因为快要过年了,很多人等着那钱回去过年,还有的人要那钱回去给孩子报名,尤其是另外一个,苗深最好的几个朋友,有一个他的母亲病危了,非常急需要钱住院,还有一个他的老婆要生了,没钱住院。
后来,我来的路上的时候,我打了电话给一个工人,他说,那个民工的母亲因为没钱住院,已经死在了家里,那个老婆要生孩子,等着钱用的,因为老婆送到了医院的时候大出血。
最后,母子都没有保住……我就……更怕了……觉得他们可能是气疯了,所以杀了董事长。”
“他们都等着这个钱救命,他们只想拿回自己的血汗钱?你作为领导他们的工长,你私吞了他们的工资,你晚上睡得着觉吗?你用着那钱,你觉得安心吗?”方文轩愤怒的盯着工长,咬牙切齿的问道。
工长低下头,带着手铐的手紧紧握着拳头颤抖着,悔恨的眼泪慢慢的滑落下来了。
自言自语的锤着桌子,“我该死……我该死……我对不起他们……如果不是我,什么事都不会发生……我该死……”
方文轩深深呼吸一口气。等待工长的情绪平复。
十分钟后,那个工长的情绪稍微好了一点,方文轩看着那个工长继续问道。
“把那个苗深,还有家里出事的工人名字,以及老家地址说出来。”
“苗深老家是江西的,那个家里出事的青年叫凌云,老家也是江西的,那个老婆要生产的工人叫做陈二虎。”工长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