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辉眼疾手快的跑了过去，将姚春林制服了，按在了椅子上，“你给我老实点。坐好了。”

方文轩见他已经认罪了，收拾着东西离开了审讯室。林辉让俩个警察看好姚春林，然后自己也跟着出去了。

“文轩。以后审讯的时候，记住不要带着情绪，你是刑警，你应该理智。这样的杀人犯，你以后会见的很多的……”出来的时候，程飞拍了拍方文轩的肩膀说道。

方文轩点了点头，“是，队长。我知道了。”

这个案子终于尘埃落定，用时不多，一个星期还不到。案子虽然破了，但是方文轩并没有觉得多开心，也许是因为案子即使破了，也换不回那个小生命，也许……

“喂，在想什么了？案子破了还不开心？是真的怕被投诉？”林辉走过来，看方文轩一副不开心的样子，便问道。

“我才不怕。”方文轩淡淡道。

“好了，没事的。他投诉不还得队长让他递出去才行吗？就他这种死刑犯，谁会帮他递。”林辉坐在了方文轩的桌子上，微笑的看着方文轩道。

方文轩蹙眉看着林辉又坐在他的桌子上，以前他是忍他，敬他是师兄，可是现在，通过上次，他觉得他没有必要忍他了，他也不想忍。

“你不要坐在我的桌子上。”方文轩认真的看着林辉说道。

那神情就像平时对待审讯对象那样，没有一点温度，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