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队……在这里。”顾所长给程飞带路着，边继续说案情，“目前只有头颅，其他人还在河里打捞其他的肢体。”

“报案人在哪？围观群众里有没有附近的，认不认识受害者？”程飞继续问道。

“报案人是个掉鱼爱好者。是附近人，但是并不认识死者，群众也都问了，没人认识。”顾所长说道。

程飞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然后走到了地上黑色塑料袋前停止了脚步，蹲了下来，看着里面的头颅，那已经没有血了，肉在慢慢腐烂，但是还没有完全的腐烂。

“秦莲，可以大概估计死亡原因吗？！”程飞问着法医秦莲。

秦莲是个三十八岁的女人，做法医已经十年了，但是面对这样腐烂性头颅，还是紧紧蹙眉着，过了一会儿才说，“程队，我暂时只能告诉你是他杀。其他的要等到找到其他肢体在做结论。”

程飞看了一眼那头颅凹下去的眼眶继续问道，“那能知道，她的眼睛是腐烂了，还是生前就被挖掉了？”

“被挖掉的，至于是生前被挖还是死后被挖就要等回去做检验了。”法医秦莲说道。

“程队，其他肢体捞到了。”顾所长走到程飞的面前说道。

“秦莲，跟我们一起去看看。”程飞对秦莲说道。

秦莲立刻起身，提着法医专用箱跟着顾所长来到其他肢体旁，秦莲打开了黑色塑料袋，一阵恶臭袭来。

“这肢解手法，这么专业？凶手是医生还是同行？”法医秦莲看着塑料袋里的肢体自言自语着说道。

“怎么说？”程飞问道。

秦莲将手伸进了袋子里。捞出一块骨头说道。“你看，骨肉分离的切割手法，便于装进塑料袋，这肢解尸体的人对人体结构非常了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