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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你一句他一句的“疯狗病”讨论中,手拎狗腿的赵万里脸上不淡定了,急于将狗脱手,快步奔向墓道入口。

凌吱扫了眼火急火燎的赵万里,若无其事地继续道:“据我所知,疯狗病是要狗得病后咬人,才会传到人身上,村里好好的狗怎么会突然病了?”

“那就不得而知,咱们村依山傍水,指不定狗被别的野生动物咬过,沾了疯病。”里尹低眉顺眼地跟在凌吱身后。

“倒也不无可能。”没什么好质疑的,凌吱就随口应着,“当时请没请郎中来给瞧瞧,是老妪儿子去世后,狗哑的吗?”

“瞧了,喝了好几副静气安神的方子,没什么用。”里尹心累地偷叹,“狗什么时候哑的还真没注意,好像不是一下子不叫的,是陆陆续续听不见狗动静的。”

敷衍了一句“原来如此”,凌吱朝墓道口攀爬,爬到地面,回身去接根本不需要帮助的佟虎。

一行人回到日光下,不约而同地深呼吸,比起尸臭的墓道,山间草香是天堂。

狗尸被赵万里扔上了骡子车,人抱着膀子黑着脸,仿佛没个半斤老白干,一只大肥鸡就哄不好似的。

凌吱憋着笑,不厚道地扶着佟虎走向红鬃马,“老赵啊,我和虎子哥把马先骑回去,你们别着急,下山注意安全。”

佟虎“虚弱”上马,凌吱紧随其后,驱马转身的功夫,凌吱拉下嘴角蚊声冷嗤,“什么无力怪病,一村骗子才对吧!”

“强中自有强中手,能人背后有能人。这骗子,说不定有骗子的难处呢?&ot;佟虎不疾不徐地甩开骡子车后,双腿猛夹马腹,疾行下山。

凌吱眼前一亮:“什么意思?”

迫不及待地别过脸听分析,耳朵边缘不经意蹭上身后滚烫的唇瓣,凌吱缩起脖子,下巴生生挤出一层软肉,“靠我这么近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