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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一回头,佟虎僵尸般杵在他面前,涔涔冷汗布满光洁的背脊,凌吱咕咚吞了口口水,眼珠子又湿了,“虎子哥你别咬我了,疼……”

佟虎望着凌吱的泪眼缄默不语,不多时,抱住被风吹凉的单薄身躯,晕倒在被他咬坏的脖颈里。

凌吱费了好大力气才把佟虎重新弄回到床上,佟虎受风后呼吸愈发急促,热得跟喷火似的,他想把佟虎安置在枕头上,奈何佟虎搂着他的胳膊怎么掰都掰不开,最后只好奉献出他伤痕累累的腿。

佟虎昏睡凌吱腿上,依稀回到那间只有一张小床的屋子,手电筒的微光打到天花板,折射的微光就能照清纸盒里肉乎乎的小仓鼠。

他怕小仓鼠乱动摔到,两只手小心翼翼地捧着,先是用拇指揉肚肚,稀罕的不得了时,就上嘴亲两口。

那声晚安,他一共和它说了十四天。

第十五天,他报了仇,他不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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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宋启收起脉枕,佟三紧张询问,“宋郎中,犬子伤势如何,会不会有危险啊?”

“外伤危险倒不至于,只不过就紊乱的脉象来看,恐怕令郎有失心疯的前兆,平时要注意心情起伏才是。”宋启拎着药匣起身,又宽了宽凌吱的心,“咬上不会传染,凌捕快可以放心。”

凌吱颔首,回了声,“有劳。”

喂了药,凌吱坐着守到后半夜,实在是困倦难忍,不知不觉倒在床上睡着了。

两个人颠三倒四,边睡边调整,胳膊腿莫名其妙地缠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