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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的alpha烧香拜佛都求不来,只要被对方标记,日后便可免受雨露期无抑制剂的痛苦。

顺着窗棂纸上的孔洞看到抬水小二不是同僚,凌吱顾不上自己的三脚猫功夫,火急火燎赶到隔壁客房。

只见佟虎五官痛苦地挤在一处,身体不住踉跄后退,凌吱哪还有闲心管被撞歪的红木花几,任由青瓷花瓶“啪”的一声粉身碎骨,双臂稳稳接住佟虎庞大的身躯。

凌吱光洁的脑门上惊出一层细汗,他可是拿项上人头保证过绝无差池的可能。

“虎子哥你没事吧?”凌吱声颤与心悸频率相当。

耳道内嘶鸣不止,眼前过电影般奔过既熟悉又陌生的画面,佟虎五脏绞痛,双目失焦,跟着什么都不知道了。

佟虎这头才失去意识,霍许便从地上爬了起来,刚冲到门口就被闻声赶来的捕快堵个正着。

袖中蒙汗药尽数撒出,霍许疾步朝窗边奔去。

凌吱脚尖卷起地上的花瓶碎片,在霍许破窗而逃的刹那,踢进了霍许左肩。

吃奶的力气用在了扶人上,凌吱一时间倒不开手,通讯只能靠喊,“老赵把他给我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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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辰时,瓦雀在屋顶叽叽喳喳吵个不停,佟虎右臂麻得厉害,掀起眼皮,才发现凌吱的脑袋倒在他小臂上,衣袖被唇缝流出的口水洇湿大片。

佟虎吁气啐了句“埋汰”,抽回手臂的动作无半分拖泥带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