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礼:“兄弟,你这样真的好吗?他想吃就让他吃嘛。大不了你拉着他多去健身房不就好了。”
没辙,现在贺柏最听张何年的话了。
当然了,这也是从他们两个人从外地回来之后。
以前贺柏虽然跟张何年在一起,但……怎么说呢,他总觉得贺柏可能拿张何年当工具人的架势,又或者心里没有他吧。
现在回来之后,张何年对他不重视了。
贺柏这个人就忽然之间对对方来了兴趣了。
用他的话,就是贺柏这个人有受虐倾向。
张何年笑了笑:“他不是大明星嘛,这种事情自然不能任性的。”
话说到这里,张何年就听到自己的手机又来了电话,他看了一眼来电显示,发现是方桐。
他就对张礼道:“张哥,先这样吧。我有电话。”
“行,那你忙吧。”
张何年挂了张礼的,马上接通了方桐的电话。
那边方桐传来了疲惫的声音。
张何年有些心疼自己这个兄弟吧。
他道:“怎么样?”
“在他家调查出来的结果,就跟咱们上午一起调查的一样,没有任何的线索。”
张何年对此似乎有了心里准备:“那尸检呢。”
方桐叹了一口气:“窒息而死的。而我们查看的看守所里面的监控,也表示在他死亡的那段时间,几乎都在熟睡,有零星没有熟睡的,也离他很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