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拒绝的毫不留情。
“为什么?”
“我不准备吃回头草,以及我不和朋友接吻。”
“我们是朋友?我是回头草?”贺柏露出了受伤的神情,他指着张何年问道:“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我们什么时候分的手?”
“刚刚。”
贺柏:脑公你不皮一下能死吗?
贺柏冷冷一笑,“想的美。”
张何年也无所谓的耸耸肩,显然这回让他下定了决心,贺柏眼眸一眯,看张何年那可有可无的态度,贺柏决定以不变应万变,一个字缠,四个字死缠烂打,就算他是百炼钢也给他缠成绕指柔。
贺柏也不和张何年多说废话了,决定不管张何年去哪里他死缠烂打的跟不就完了。
张何年还想说些什么就听见刺啦刺啦的声音,响了大概一分钟,然后就听见,“喂?喂?张何年能听见吗?”
无比熟悉的声音让张何年满头黑线,他从自己的背包的底部把藏的严严实实的对讲机拿出来,有些无语的说:“能,说吧。”
“我们已经到了。”蒲算回答。
张何年已经习惯了蒲算这种出乎意料的行为,“到了?正好我也把这边的解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