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生看了一眼人群，摇了摇头：“我想回去了。”

“好，那我们去酒店吃吧。”

两个人回到酒店，晚饭还没送上来，就先后洗了个澡。

叶暮修擦着头发出来的时候，边生正坐在落地窗前，低着头玩手机。

“玩什么？”

“没玩，在和陈然聊天。”边生低着头，啪啪啪地打着字。

“陈然？”

边生打完字才抬起头：“我朋友，他去挪威了，给我拍了极光过来。说给我带了礼物。”

叶暮修：“那你也带点吧。”

“嗯。”

边生又和陈然聊了一会天，晚餐就送上来了，味道还不错，两个人基本上都吃完了，吃好饭，下了楼，沙滩上人已经少了很多，但依旧有不少年轻人，围着火锅和烧烤架，喝酒聊天。边生和叶暮修，沿着沙滩走了一会儿。

夜里的海没有落日时候的惊艳，黑沉沉的一片，连同近处的海浪都看不清楚，唯一的光源，就是那团篝火，边生和叶暮修都浸在沉沉的黑夜中，谁也看不清楚对方眼底的情绪。

回去的时候，叶暮修不小心被一个拿着红酒瓶的女人撞了一下，刚换上的衬衫湿了一片，女人满脸通红地说了好几声对不起，拿出手机想加好友说是赔他一件。叶暮修直截了当地拒绝了，没有过多的和女人交流。

回到房间，叶暮修不得不重新冲一个澡。边生看了一眼紧闭的厕所门，早早地就上了床，若无其事地继续在床上玩手机。只是他没想到，叶暮修并不打算和他睡在同一张床上。

“你不睡在床上吗？”

叶暮修正拿着一床被子，站在卧室的门口，打算出去。

他只是思考了一秒：“太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