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难不成本公子还不能在这里?”

曲泽怎么敢说不能,眼前这位公主历经两朝依旧深受荣宠,尤其是和宫中那位关系不错,他哪里敢得罪,只得应道:“能,能,当然能。”

景真收起长鞭,也不计较曲泽敷衍的话语,只道:“那人贩子往东边去了,有几个人追了上去,曲大人最好现在就赶快带人过去,说不准还能立下一功。”

如今夜修冥刚刚登基不久,外有东陵虎视眈眈,内有朝臣蠢蠢欲动,再加上这阵子江淮流言愈演愈烈,京都四周也不平静起来。

虽然人贩子这事情还没有引起京都众人的恐慌,可是曲泽却是得了令,要在事情扩大影响之前就直接熄火,所以这几日是忙昏了头。

他听见景真的话,也不耽搁,冲景真感激道:“下官多谢公子了!”说罢,见容宴正一心扑在他儿子上,也就不耽搁,直接带着人往东边而去。

景真这才有心情打量容宴和容许二人,几年未见,这男人比起当初的俊逸缄默,多了几分内敛成熟。

她这些日子有意关心朝堂诸事,自然也明白如今容宴越发受到七嫂和七哥的重用,然而眼前这人,却没有一丝狂妄之气。

“小弟弟,我救了你,你看见你老爹,就一下子不理我了是吧?”景真凑上前,也不管是在大庭广众之下,捏了一把容许的脸蛋,笑眯眯道。

容许往容宴怀里缩了缩,戒备地望向她。

“稚子年幼无知,还请公子恕罪。”容宴刚刚还没有看出眼前这人是谁,毕竟这几年景真的变化还是有点大的,直到现在,才认出景真来,认真道谢的同时,也多了一丝尊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