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看!阁主现在都变成什么样子了!他根本就不把咱们当人看!”

“东威替他卖命这么多年,死了也不得安生,东辰东冶就不用说了,只怕在阁主眼中,咱们这一群人,还没有人家景国皇后来得重要!”

“闭嘴!”东阿厉声喝道,“这种话你最好以后别再说了!阁主只是失控了而已!东威和这些人那是咎由自取!”

东阿看着东归嘲笑的神情,冷冷的声音逐渐平静下来,“东归,你应该知道,就算是你想要反抗,也反抗不了的……”

说罢,东阿也不管还在地上跪着的东归,起身去收拾东陵商策留下来的烂摊子了,要是不把这些处理好,只怕会影响军心。

东归低着头,他想着隐姓埋名在原郡县的白毅,想着偷偷将军中消息传给景国的琴贵妃,忽而自嘲一声,“反抗不了?”

连一个女人都可以做到的事情,他怎么可能做不到!

东陵商策才没有意识到自己属下的异心,不停地在钟琴身上动作着,连钟琴早就受不了昏过去了也没有发现,直到将钟琴脔出血丝,才颇觉晦气地将人一脚踢在地上,自己下床披衣服出了帐子。

“来人!”东陵商策阴沉着脸,“去给孤找几个人来!”

郑佹早就对这种事情习以为常,吩咐手下的士兵去四周的村庄虏来几个漂亮的女人,打算送入东陵商策帐中,却见东陵商策一脸喜色,着急他和其余将士前往主帐。

“景国和飞凤两国发生灾害,诸位将军有何想法?”东陵商策将信件放在桌子上供众人查阅,沉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