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虞易捏着嗓子怒斥道。

“娘娘恕罪，皇上恕罪！是臣御前失仪了！”书情怀急忙跪下磕头道，见虞子苏和夜修冥两个人都没有怪罪的意思，才在心底松了一口气。

“为什么不行？”是夜修冥冷冰冰的声音，突然响起，将书情怀的鸡皮疙瘩惊起了一身，只觉得仿佛有什么东西盯着自己似的。

而当他稍稍往上面抬了抬头，又感觉到虞子苏凉凉的目光，将背佝偻得越发严重，一副惊慌的样子。

书情怀勉强让自己恢复镇定，解释道：“臣只是觉得，姜小大人一在政绩上没有功勋，二没有多少经验，只怕会处理不好。”

“那书大人觉得自己如何？”虞子苏轻笑着问道，让人看不出来她是真的只是单纯的问一句话，还是想要趁此嘲讽书情怀，亦或是其他。

书情怀身子一僵，当初虞子苏任职解平远为户部尚书的时候，似乎也问过他类似的问题，不过他有些不清楚是不是他记错了。

但是现在只觉得非常难堪，可还是得陪着笑脸道：“自然是比不上姜小大人的。”

“那就姜南笙。”夜修冥和虞子苏两个人沉声道。

书情怀又挣扎了两次，其中朝堂上也有人帮他说话，可是谁都看明白了虞子苏和夜修冥的态度，所以最后虞子苏和夜修冥还是让姜南笙任职了户部尚书，顺便派人前往江淮去宣旨。

江淮园子里，荷塘里早就只剩下几片还没有腐朽的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