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含笑浅浅道:“京都谁人不知道,段王爷是子苏的义父,子苏想,众人再怎么糊涂,也不会乱猜测吧。”

太后被虞子苏这话一噎,一口气堵在胸口,上也不是,下也不是,说得好像她是糊涂透顶胡乱猜测的那个人似的。

太皇太后自从进来叫了虞子苏一句以后就没有再说话,她和蔼地看着虞子苏,十分慈祥地教导。

“子苏丫头啊,你母亲说得没错,后宫的女人啊,要懂得跟男人保持距离才是,哪怕那个人是你的义父,可到底不是亲生父亲,难保别人不会嚼舌根头。”

后宫里的女人?太皇太后这是无时不刻都在提醒她不要忘了自己的本分啊。

明明太皇太后和太后两个人俱是不对劲,可为什么在禺山那边的人就是查不出来在太皇太后和太后身上发生了些什么呢?

说是中了蛊毒,可让青寻悄悄给两个人诊脉以后,却发现并不是。

莫非是有人跟两个人说了什么?禺山佛寺虽然不如白马寺在京都香火旺盛,可若是论起名气来,禺山比白马寺只高不底。

人来人往的,若是有人混进去了幽谷的人查不到也不是没有可能。

虞子苏收敛起脸上的情绪,挂上恰到好处的笑意道:“皇祖母的意思是……”她倒是想要看看,太皇太后到底是怎么想的,能说出什么样好听的话来。

“以后你就在凤栖宫安心养胎便是了,若是有什么事情需要处理,就交给给哀家跟你母亲便是。”

“若是想要见你义父,也让你母亲给你好好安排,到时候让你母亲或者是哀家陪在你身边,谅外面那些个最大的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