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必须做对的事。”

“在这个世界，做坏事很容易。”

“不要选择轻松的那条路。”

“别让这个世界污染你。”

哗啦，抄水洗脸。

沈聪的眼神中透露出少许的软弱和迷惘，双手撑在洗手台边缘，微微弓着背。他回想到了很多事情，想到了小时候，和父亲一起看《行尸走肉》学英语，里面的瑞克对卡尔说：“don’t-talk，thk。”

父亲就翻译说：“少说话，多思考。”

这一句话，沈聪从小一直奉为圭臬。

后来洛莉临死前对卡尔说：“宝贝，有时候必须做对的事情。”

“答应我，你会永远做对的事情。”

“在这个世界，做坏事很容易。”

“所以别……”

“如果感觉不对，就不要做，好吗。”

“不要选择轻松的那条路。”

“别让这个世界污染你。”

“你是个好孩子。”

“我亲爱的孩子。”

“你是我这辈子的骄傲，我爱你。”

“晚安，吾爱。”

看完后，父亲慨叹说：“洛莉是个伟大的母亲，每个母亲都很伟大，你妈妈也一样。”

做对的事，感觉不对就不要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