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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知道为什么,他就喜欢唐深那副可怜兮兮的模样。

回想起唐深昨夜那张骨节分明的手被他覆拢,紧紧抓着床单,眼眶通红,要哭不哭的样子,他喉结滚动,身体竟可耻的起了反应。

苏以赫垂头看了眼桌面上的策划案,面上的表情微微僵硬。

这可是办公的地方,更何况,唐深的人都没站在他面前,他怎么能靠着臆想就…就起反应了。

苏以赫人生头一回知道羞耻二字,他的手指来回摩挲着手机,不禁怀疑他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到底跑哪去了。

他出生于英国那个开放的国家,又因为是贵族,长相上等,对他投怀送抱的男人女人能排满伦敦的大街。

他向来随心所欲,没有心动的感觉,也就没有乱搞关系,这几年为了向父亲证明自己的能力,接手了这边的公司,公务繁忙,也顾不上什么身体需求。

唐深的出现,是他意想不到,猝不及防的事。

自那情迷意乱的一夜过后,他突然发现了新大陆,原来赚钱不是唯一的快乐源泉。

二十好几的大小伙,正是血气方刚的时候,憋了那么多年,现在突然尝到这么噬骨的滋味,就如同经年的河堤突然开闸,水流冲得能淹死人,并且一时半会止不住。

他深吸了口气,拼命压抑住对唐深的思念,心想着反正唐深现在是他的人,晚上回去就能见到了,何必像个小媳妇一样粘得紧。

苏以赫平复好心绪,来自身体的变化也消退了下去,他习惯性的抚了抚没有丝毫褶皱的西装,而后拿起桌上的策划案,阔步离去。

唐深并不知道苏以赫那边什么情况,只当对方是放过自己了。

点了份外卖,他闭目小憩了一会,吃饱过后又是开始一天的工作。

下午史密斯先生给他发来信息,问他对合作有什么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