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乐易随意用花洒冲了几下自己的身体,还没喘上几口气,手机闹钟铃声就响了。他便丢下了浴室里的男人,急急忙忙的披着一件毯子重新坐在了桌子前。

顾州:“……”

第二天亦是如此。

这种情况一直延续到一个星期后。

那是周五晚上,第二天早上没课。

顾州——顾先生,终于开始了他的地主资产阶级压迫行为。

闻乐易一见人回来,暂时丢下书籍,而且连台灯也不打算关,一如既往的上床躺平,主动张着腿道:“来吧tesoro,今天我想复习的内容有点多,我们争取在一个小时内……”

一个小时,内。

很好。

顾州一言不发的解开了自己的袖口,脱下外套,弯下亲了亲他的额头。然后拉了几下自己的领口,将深色系领带摘了下来,盖在了闻乐易的眼睛上。

接着,顾州动作优雅的将他的裤子拉链解开,从腰窝一下子褪到小腿根。

下半身猝不及防的空气冻了下,闻乐易不太满意的说:“别…你别亲我…你快点办事…嘶…”

顾州用力揉了下他下面那玩意,闻乐易浑身发毛,两只手死死抓住了他的肩膀,也忍不住用腿夹住了对方手臂。

但一点也没有用。

顾州浅浅的亲他,如果发现cari

o配合的不乐意,便会惩罚性的咬了咬他的下嘴唇,手上也跟着用了点力。

于是闻乐易不敢动了,还没被摸多久,他就昏昏沉沉的软了下去。殷红色的嘴唇微张着,有些不太顺畅的喘着气,眼前模模糊糊的糊了一团白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