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的闻越说:“我还有一会就到了,你准备一下。”

闻乐易迷惑的应了一声:“哦?”

他哥要上班让他准备什么?闻乐易没放在心上,对面的闻越也挂了电话。

闻乐易去洗漱完再回来时,顾州依旧坐在椅子上,腿上还搁着一台笔记本电脑,闻乐易便从身后抱住他,像做错事的小猫咪撒娇那样亲了一下他的脸。

顾州将笔记本合起来放在桌子上,又把闻乐易拉到身前,让他就着自己的腿坐下。

这熟悉的动作是几个意思?闻乐易僵住了:“…顾叔叔,您怎么一大早就这么有精神…不如多去看几本静心书?”

“不动你,害怕什么?”顾州语气温吞,一点点卷起了他的t恤,让闻乐易自己咬着。

能不害怕吗?昨天晚上被迫喊aster,喊了顾州又不放过他,他屁股还疼着呢。

闻乐易看了他一眼,咽了咽唾沫,但还是乖乖咬着了,他咬了两秒就皱着眉松开了:“……你别捏我胸口,有点疼。”

“嗯,”顾州贴心描述道:“肿了。”

闻乐易:“……”

闻乐易嘴角抽搐了下:“我昨天晚上都让你不要咬了,你——我又不是女的,您能咬出什么成就感?”

顾州任打任骂,帮他撩起衣服上了点软药膏。

冰冰凉凉的,触感还有点奇怪,闻乐易强忍着不适说:“这样没用 ,我衣服盖下来就碰到了,跟没抹是一样的。算了,我又没那么娇气。”

是谁昨天晚上喊疼睡不着的?顾州看了少年一眼,给他留了点面子。

少年白皙的上半身带着许多处明显的吻痕,身上虽然没有赘肉,但因为某人不喜欢晨跑,掌心下的皮肉软的像糯米糍粑,稍微捏几下就能压出指痕。

闻乐易发觉顾州的眼神越来越沉,心里警铃大作,急忙站了起来,将自己的衣服整好了,快速的说:“我饿了啊,今天午饭吃什么?”

顾州给闻乐易拿了一条裤子,不动声色的说:“吃意餐。”